来投资的退潮,批评我们的资产货币化的论调,也是有可能出现的。就像社·会主义国家内部批评修·正主义一样,说不定,会有资·本主义国家把我们具有中国特色的公有制下的资产货币化,批评成资·本主义里的修·正主义。”无论这是不是一个笑话,至少毕文谦自己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黎华,口吻温柔,“这其中的得失取舍的捏拿,就不是我这个宅在家里的人能判断的了。这是最重要的地方,却也是我最没有资格说得细致的地方。我只是一个唱歌的人,不是什么经济学家。黎华,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文谦……”
“好吧,最后我再总结一句,对于外界,我们可以这么解释:公有制下的资产货币化,就是我们要把账算清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人民,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籍,价值几何!”
毕文谦约莫是想淡化录音室里的气氛,黎华却若有所思。
“国籍啊……”
“中国的国籍,很贵!”
毕文谦的话音,格外霸气。
“……却有人不那么认为。”
“那样的人,当然会有。”毕文谦一脸的不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就是了。只不过,去了之后,就别再指望作为中国人的待遇,连个体户的待遇都别指望,更别指望轻松重当中国人!”
黎华没有接腔,只开心地望着毕文谦,仿佛欣赏着美妙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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