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鹃说的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那欠款人的栏目下，签着父亲凌枫的名字，凌子凯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杜鹃的眼眶也有些湿润，用牙齿咬了咬嘴唇，说道：
“子凯，把它撕了吧！
撕了它就代表着咱们的林场从今天开始，将告别过去，迎来属于你的明天了！”
凌子凯点了点头，将欠条撕碎后，扬手抛向天空。
看着那纷纷扬扬的碎纸片从空中飘落在地上，那姓何的苗木商冲着那些一同前来讨债的同伴们大声喊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欠条拿出来！
告诉你们，我刚才打电话问过银行了，那支票是真的，只要拿到银行，马上就可以去出五十万的现金！
四年了，我终于拿到钱了，哈哈哈！”
听到何老板的狂笑声，那些债主方才醒悟过来，一下子蜂涌上来，围住了凌子凯，纷纷取出了身上带着的欠条，叫嚷着：“这是我的欠条，总共是十三万！”
“这是我的，十七万三千，零头我不要了！”
“五万，我的钱不多，你先给我开张支票！”
看着那些人争先恐后的挤在在了一起，杜鹃叫道：“大家别急，一个一个来！”
但那些人根本就不听杜鹃的，生怕自己落后拿不到钱了。
凌子凯大声喝道：“谁再挤，这钱我不给了！”
这一声叫喊果然有效，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
杜鹃说道：“大家放心吧，今天到场的，都可以凭欠条拿到钱，还是先排一下队，按循序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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