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乱阵脚,任您拿捏。”
“所以你就烧了他的宅子?这事做的颇为下作,但念你忠心,我才不追究的。”陈韵眯起眼睛,做出一副城府甚深的样子。
“少爷,火烧宅院只是失手,而且这不是坏事,”徐方似乎觉得颇为委屈,“我看这陈止颇得大老爷看重,不可掉以轻心呐,就算他本人烂泥扶不上墙,可若是大老爷拉他一把……”
“他一个废物荒唐子,能成什么事?”陈韵不以为然,突然道:“我听说,你前阵子和陈止有过接触,怎么突然又要打压他了?”
徐方拍拍胸脯道:“都是谣传,许是我帮少爷您谋划之时,被人看到了,起了误会。”
陈韵笑了笑,话锋一转:“你刚才说,陈止派人去赌坊讲和了,说是宽限了时日,那不是给了他喘息的时间?”
徐方耸耸肩,笑道:“这事我也没辙,几个赌场的东家和我有交情,但总归不是手下,难以完全约束,等小的再放出些消息,酝酿一下坊间传闻,赌场的人才会再出援手,那白青白老爷可还欠着我一个人情。”
“嗯,你办事我放心。”陈韵稍稍顺气。
“都是靠少爷支持啊,不然哪有如今局面。”徐方赶紧拱手恭维。
陈韵摆摆手道:“不用拍马屁了,只要你忠心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徐方嬉笑一声,眼底闪过莫名神采。
“对了,”陈韵突然想到了一事,“青州那边来了位姓左的文人,是彭城张家的姑爷,这几日张府要开宴,几家俊杰都接到了邀请,但大伯暂时抽不出身,由二伯和我过去拜访,这两天先要读书准备,到时候一宴扬名,陈止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少爷放心。”徐方笑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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