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你。”
楚容面上一派不情愿,心里却是冷笑连连。
夜里关了门,楚容回到家中,取出自己的小本子,在那‘狐假虎威’四个字上勾勒个圈圈。
一只信鸽连夜出现在护国将军府。
管家取了信看两眼,而后将之烧点。
第二天,瑞安将军府名下几个铺子出现以次充好之事,那些小伙计十分嚣张:“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铺子背后可是瑞安将军府,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你们碾死!还不滚蛋留下来吃饭么?”
“这布料根本就能用,你看,上面这层还好,下面的直接发霉,就是将军府,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个屁!谁知道你这东西是不是别的地方捡来的腌臜物企图侮辱我们将军府,好啊,胆子可是真肥,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再不滚,我们衙门见!”
那买布匹的宾客憋一口怨气,终究因为身份卑微而不得不忍气吞声。
此事不过是小插曲。
之后几天,瑞安将军府多个铺子都出现这种狗仗人势之事,打着将军府的旗号,欺压老百姓,渐渐在老百姓心中出现一个恶霸的形象。
然而,又过了一天,针对瑞安将军府不好的言论全部消失,就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京城风平浪静。
对此,楚容只是笑了笑,转头送出去一只白鸽。
六月十六,太后寿诞,文武百官进入皇宫参加寿宴,而老百姓则走出来,感受天子孝顺带来的荣光——每个人可领取一个红皮鸡蛋。
感谢天子,家家户户在门口摆上各色鲜花,娇艳欲滴、争奇斗艳。
楚容也得到了一个红皮鸡蛋。
学院休沐半天,楚开霖回来得格外早,一伸手摸了摸楚容的额头,而后看着她喝下药汤,这才抱着书,找个位置,静静的陪着楚容。
楚容歪着脑袋看他:“小哥哥,今日太后娘娘寿诞,整个学院都放假了,你就不能休息一下?看什么书?”
楚开霖不搭理她,继续看书。
楚容再接再厉:“你看,我得到一个红鸡蛋,你要不要尝一尝?这可是皇宫御膳房做出来红鸡蛋,定然是绝顶美味。”
楚开霖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楚容无奈,剥了皮,张嘴咬一口,十分享受道:“可好吃了,小哥哥你要么?”
“闭嘴!”似乎忍不可忍,楚开霖低声斥了一句:“女儿家要有点女儿家的样子。”
楚容耸了耸肩膀,道:“女儿家的样子是什么样子?小哥哥不觉得我这样就很好么?”
楚开霖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想说什么直接说,我是你兄长,断然不会嫌弃你,没必要拐弯抹角。”
楚容:“……”真不可爱!
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楚容道:“最近瑞安将军府十分嚣张,小哥哥你知道么?”
楚开霖合上书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接着说。”
楚容轻咳一声:“是这样,我知道小哥哥在学院之中影响力不浅,不知道小哥哥有没有办法,叫段文华名声发臭?”
楚开霖沉默了片刻:“你想赶尽杀绝?”
“有何不可?”楚容直言不讳:“去年开始,瑞安将军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越来越低微,过了今夜,瑞安将军将彻底成为皇上的弃子,但段文华却是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小哥哥用读书人的力量,将段文华逼出书院,如此,她才能更好的下手。
楚开霖道:“可。”
楚容立刻眉开眼笑:“几天前,那段文华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简直不要太碍眼。”
段文华,而非是望月,刺杀之后,所有情分土崩瓦解。
此时的皇宫之中,一片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鼓乐齐鸣,妙曼女子轻歌曼舞,金碧辉煌的殿堂之上瓜果酒肉应有尽有,酒香四溢,经久弥香,文武百官围着当今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奉送生辰礼。
“儿臣恭祝母后福寿安康!”承德帝红光满面,笑意盎然的看着太后。
太后连连道好,高兴之余,竟然跟着喝了好几杯酒。
皇子皇子妃以及皇孙依次发言,再就是后宫妃嫔按照品级向太后祝福。
然后才是文武百官送礼送祝福的时候。
身为一国将军,瑞安将军比较靠前,手捧让人费心思寻找而来的黑色玫瑰:“恭祝太后娘娘千岁!”
一般可见两种,一种是“黑魔术”,花型规则美观,厚厚花瓣上黑色中透着红色,红色中又透着黑色,有种厚厚的绒感,给人以华贵神秘之感,另一种叫“黑美人”,花型稍小,精巧别致,花色黑红厚重,闪烁着黑金丝绒般的光泽。
太后眼睛瞬间就转不动了,那黑色玫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忍不住心尖颤抖,下一刻直接从高位上走下来,亲自接过那人黑色玫瑰。
“这花儿好生稀奇!”太后娘娘越看越稀奇,越看越喜欢,竟是抱着黑玫瑰不撒手。
瑞安将军连忙道:“太后娘娘,此物甚是稀有,培养不易,若是太后娘娘允可,最好派个人来臣下府中同花匠交流护养之经验。”
黑色的花十分少见,很容易在阳光底下灼伤进而造成死亡,但植物又离不开阳光,只能人为精心的呵护。
这一点,瑞安将军并不了解,而是听花匠这么提醒的。
同样,没见过黑色花朵的太后也不了解,物以稀为贵,喜爱得不行,自然会点头应允:“哀家会让人登门打扰,还请将军多多包涵。”
瑞安将军连道不敢。
承德帝深深的看了瑞安将军一眼,坐了一会儿,承德帝便以政务繁忙为借口,率先离去。
天子离开了,文武百官才算真正的放下心来,喝酒享乐,年轻世家公子小姐纷纷登台展示才艺,一来讨得太后开心,二来展示最好的自己,为以后铺路。
承德帝直接回御书房,然而却是看不下一本折子:“你说,段松云是个什么意思?”
御书房寂静空荡,唯有太监总管和皇上两个人,此时,皇上正是在询问太监总管。
伴君如伴虎,伺候承德帝那么多年,他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弓着身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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