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给你送来了,你哄哄它好吗?”
是酒酒,她带着绒绒散了一会儿步,越想越放心不下夏一涵。她说她累了,她分明就是被叶子墨和宋婉婷一起出现的事弄的太郁闷了。
她不能让她总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她带着绒绒来了。
这些天叶子墨不在,酒酒有两次敲夏一涵的门,她都说要她别客气,直接进就是,所以她进习惯了。
哪想到这次进会见到这么血脉愤张的一幕,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其实相比上次那两个人好像在战斗中,这次他们都还是衣衫完整的状态。
饶是如此,她也忍不住脸发红。
“对,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她结结巴巴地说完,就退出门,可是出去以后才想到,绒绒被它放到地上去了。
它会不会打扰他们啊,万一人家到关键一步,她在地上乱叫可怎么办?
不行,还是趁着没有干柴烈火的时候,把它给捞出来吧。
她红着脸又敲门,轻声问道:“叶先生,我可以进去把绒绒抱出来吗?”
酒酒进来时,叶先生也只是扫视了她一眼,随即不受影响的,继续低头享用他的小猎物。
夏一涵想推开他,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猜酒酒是来把绒绒抱出去的,这会儿小家伙已经跑到了床边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有人“欺负”她的新主人了,她大眼睛瞪视着叶子墨,发出警告的嚎嚎声。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捍卫主人的精神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夏一涵摸不透叶子墨对小狗会是怎样的情绪,这里是他家,要是他一个不高兴,不让她养,那绒绒的命运岂不是跟球球一样凄惨吗?
“叶先生,酒酒只是进来想要把小狗抱出去,马上就会出去的,您让她进来一下行吗?”夏一涵颤着声音祈求他。
叶子墨双臂撑起了上半身,凝视着被他吻的满脸潮红的小女人,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邪笑。
“我不介意她进来,就是她进来以后不出去,我都无所谓。你想让她来观摩观摩吗?她好像对这种事很有兴趣。”
夏一涵咬了咬唇,也回视着他,眼神里分明是有几分愤恨的,可是随即又暗了下去,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情绪。
绒绒还在执着地叫,酒酒敲了两声门,就静下来等回应。夏一涵两面为难,她想要酒酒进来,那也得这个男人从她身上起来呀,这么压着她,让人看了,多尴尬。
“进来吧!”在夏一涵还想着跟他商量商量,让他先起来,没等她开口,他已经说出了这三个字,且他还在压着她,大手甚至灵活地拉开了她身侧的连衣裙拉链。
夏一涵的脸更烫的难受,连连小声祈求:“你别这样,让她看见了不好。”
她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悲哀。
他要是在意她,根本就不会让人看见他们亲热。女人肯定是羞涩和腼腆的,哪怕是专门卖笑的人恐怕也未必能接受的了在人面前亲热。
夏一涵紧咬着嘴唇,转过脸,好像这样就能避免一些尴尬似的。
就在她以为他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时,她的身体却忽然一轻,他已经身下床,大手捧起了绒绒,大步朝门口走去。
他高大的身影完全挡住了酒酒的视线,所以夏一涵那里的春光,已然被遮了去。
此时她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应该愤恨他刚刚故意的逗弄,还是感激他这时的体贴?
他永远都是让她那么矛盾的存在,一会儿把她推上天堂,一会儿把她送下地狱。
叶子墨,算你功力高,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放了我,行吗?你权当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让我安安静静的生活吧。
你们要结婚了,我的身份就更尴尬了。难道你真的在跟她结婚以后,还保持和别的女人来往,甚至是保留肉体关系吗?那样是不是太侮辱圣洁的婚姻了?
“谢谢叶先生,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酒酒红着脸,连连道歉。
“以后进她房间要敲门。”叶子墨淡漠地交代一句,酒酒连连说是,就算他不交代,她也再不敢这么闯进来了,简直是羞死人了。
而且肯定还不只是她羞,太子妃同学估计都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了。
叶子墨重新回到夏一涵的房中,夏一涵已经坐起身,把内衣整理好,拉链拉好了,站在床边了。她不能一直躺在那里,好像她在等着他临幸一样。
不过他又进来了,这意思是,他还意犹未尽,想要继续吗?
夏一涵咬了咬唇,想要跟他说说话,不想连一点儿交流都没有,就直接做那样的事情。可是好像又没什么跟他说的,难道她能问他,你是真的要结婚了吗?
他要是回一句,你有资格问吗?她就更无地自容,是在自取其辱了。
她也不能问他最近是去了哪里,本来就是她没资格关心的事。
看来,她和他之间,还真的只能剩下这一件事了吗?
“上来!”他冷淡地命令一声后,率先脱了拖鞋,躺到床上。
“是,叶先生。”是他不叫她叫他墨的,所以她应该要叫叶先生,也是要时时提醒自己,不可忘记了身份。
像主宅门口发生的那一幕,以后是不能再发生了。
因为叶子墨高大的身体躺在床的外侧,夏一涵想要上床就有些为难了。她总不能从他身上爬过去吧,她有些小小的为难,不过心里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叶先生,您能让让吗?让我先过去?”夏一涵别扭地请求道。
“就这么过!”他凉凉地说。
他的意思,是让她从他身体上面翻过去。
夏一涵没办法,深吸了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到他身上,刚要翻下去,谁知道他双臂忽然在她腰身上收拢,紧接着他往床内翻滚了一下,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黑白分明的纯真双眸,在她眼里可以清晰看到他的影像。
她不喜欢他这么看她,她怕,她是真的会怕,他幽深的眼就像是深潭,像黑洞,能够俘获她的心。
她想避开,他却偏不让,就这么注视着她。
她以为他是要吻她,是急切地想要做亲密的事,他却没有,只是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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