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钢道：“你是猪吗？你和我说个屁的数学，我又不懂那玩意儿！我让你改改步骤，你可以顺着他的思路来，但没必要照搬，如改个几个字母什么的。咱们一口咬定是个巧合，顶多同时证明，你管学术圈干什么！你的阵地是络，是娱乐圈，重要的是事实吗？”
吴言顿时想骂一句你特么才是猪，你当数学论是高考作吗？这种改法一查重准歇逼了。
然而要让他想一个更好的办法，他也想不出来了。
其实他自己的心里，未尝没有一点侥幸，如他最初的那一丝侥幸一样。
泽尔贝格教授于95年发表的那篇论他也看过，如果找个没节操的普刊先抢滩登陆了，到时候再一口咬定是自己原创的，谁能说清楚？
只是两个“天才”，刚好想到一块去了……
不管学术界是否信服这个解释，至少他能给自己的粉丝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了。而粉丝才是他的根本，算节目被停播整改，只要他的粉丝们还在，过段时间未尝不能东山再起。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是总能如他所愿。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捅的马蜂窝不只一个。
在吴言和经纪人讨论着具体实施的计划的时候，一个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杨风站起身来，扔下一句“我去接个电话”，便走去了玄关。
“喂，张导。您好您好，节目组那边和台里协商的怎么样了？台里的领导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投资不可能说停停……”
“自己看看新闻。”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苍老，以至于杨风一下子差点没听出来是谁。
在他想问是什么新闻的时候，听筒里已经响起了电话挂断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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