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起学生们的一百,反而连凌乱的树叶都不曾吹到几片。
整整九天,学年考才考完,在最后一门空课考完的那一霎那,整片学府里都冒出一片欢呼之声,愉悦的气氛一瞬间将紧张洗掉。其中除了一些人的欢呼大叫以外,还有一些人的痛苦哀嚎。
而在其中一间考核室里,长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中呈报出来的考试成绩,眼神中无波无澜。
二十门功课,他有九门是s,七门是a,三门是b,但还有一门是f!f,这不就是在说他不合格。
他感觉自己的心情格外的不好。怎么可能,他自己的水平他难道不清楚这门功课就算达不到s的标准,也绝对能够达到b。现在怎么弄出了个f的成绩来?
他看着光脑上呈现的具体结果:学年考成绩为s,平常成绩为f,综合起来,为f。
他顿时就不服了,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逃了个课吗?他又不是考不过,怎么还给他个不及格的成绩。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时候,爱管闲事的红发少年也被她的异样吸引了过来,他看着长离那一份考试成绩,眼中出现一丝讶异,但他在看清楚了一流之后,那一丝差异又转化为了笑意。
随即他又苦口婆心的说道:“这可能是某一位教授看不惯你的懒惰,而特意给你的惩罚。”
长离没好气的说道:“我当然知道。”
红发少年大概知道他现在心情应该不怎么美妙,所以没有在意,继续劝道:“这只是教授们给你的一个警告,他们的原意肯定是希望你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分,将用来玩耍的时间分配到学习之上,你可不要辜负了他们的期待……”
长离不耐烦听他这些罗罗嗦嗦的东西,他冷声的说道:“无所谓吧,这一次不过,那就下次再过好了,反正总会过的。”
红发少年愣住了,他紧紧的皱起眉头:“你这样不行,如果你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无法从学府中毕业。”
长离:“不要紧,我有钱,能够养活自己,不缺这样一个证明。”
红发少年:“……”他恨铁不成钢,想要再来一番艰苦卓绝的教育,却发现长离迅速的走远了,他连追都追不上。
长离神情淡淡的走在学府中,他其实并非是不知道多学点东西总归是有好处,但,他已经更多的点缀来锦上添花了,现在就已经很好。
至于说再次推进这个文明的发展——就得在他愿意的情况下。他这一世懒得大动干戈,就这样懒懒散散的过一生也未尝不可。这或许听来十分任性,可他又不是没有任性过。
就算他凭借一些其他的东西,将这个世界再往前推一步,让科技进一步的发展。
可科技的发展不等于文明的发展,科技向前迈步而文明一直倒退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揠苗助长,必然会导致某一方面极其的不平衡,而这种不平衡,势必要让许多人用命去填。
与其用揠苗助长的方式强行推动这个世界的发展,不如让它自然而然的前进。事物往往具有两面性,好与坏,相对而来,一群人的狂欢,可能就是另一群人的绝望,所以,顺其自然便是。
经历了这样一件事,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这时,一道轻柔的光照在清澈的湖面上,在湖面上化成细碎的茫,让他又突然变得平和起来。
算了算了,何必在意这一些小伎俩,我心不动风雨亦不动,且随他去吧,反正又不能奈他何。
他抬起头,望了一眼遥远的天穹,清透的眼中便漫上了一种如月之华一般的冷漠的光。
一股寒冷的风突然自天地间吹过,却在经过这一处小小的湖泊时,化成了一团团清冷的雾,小心翼翼的漂泊在湖泊之上,不敢靠近长离半步。
长离轻笑了一句:“还算识相。”
他可没有助人为乐这个美好的品德,他想不想出手全在他一念之间。当年,他想要这个世界往前走一步,他也就做了。现在他懒得出手,那谁也不能逼他。
只有他承认的因果才是因果,不被他承认的那就什么都不是。因果游戏,有时是因果,有时可是游戏。
他随手拂了拂衣裳上的尘埃,继续往前走,清透的眼中不见丝毫波澜。
转眼间,已是五年过去。五年之后,又到了毕业季,长离神情懒散的站在一旁,看着其他的学生们不时的打闹。
也没有人主动上前来于他交谈,毕竟他上课的时间实在太少,又没有室友,同学们实在与他不熟。
五年的时间,那些固执的老教授,终归还是没能熬得过他,他那个打了f的学科终于还是改成了s,在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长离也没有多在意,跟他那些同学们可是诧异极了,厉害啊,居然让那些固执的老教授都服了软,这个人在专业上的素养到底有多高?
他们无从知晓,因为他们马上就要从这样一座半封闭的学员离开,走上自己的道路。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座学府中,祝兰兰失魂落魄的坐在台阶上,她没有拿到学业证书,因为她太多的课不及格。
本就基础不好,又不肯花大功夫去弥补,心思也不在学习之上,自然不可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这几年,她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怎么样与一个优质的男人谈恋爱智商,完全忽略了其他的事,以至于拿到这个差到极点的结果。
她脸色惨白:“美丽,我该怎么办啊?”没有了四星学府这样一个跳板,又完全没有学到什么谋生之能,她今后该怎么生活?
因为一直没能够补充能量,所以智能化一直在降的美丽冷冰冰的回答道:“抱歉主人,我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祝兰兰濒临绝望:“为什么会这样?”她死死地拽着手上古老的纸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怎么学得会这些东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突然间,她好似想到了什么:“
对,我不时是这个时代的人,我可以离开这里,我可以回家。”
一提到‘家’这个字眼,她的眼中就出现了一丝想念,与一丝惧怕,种种情绪纠结在一起,让她看上去格外的矛盾。回去,也有不得不面对的东西啊。
这些年,由于美丽的屡次失败,她已经欠下了一笔巨债,她曾想要彻底的放弃美丽,可美丽是她与那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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