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现在社团有很多事情都要我们帮忙,你叫我们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啊?”宋子豪疑惑的说道。
“是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够找个没人的房间说嘛,非要让我们来这个海边是干嘛啊?”小马哥也是翻了翻白眼。
这个时候他们可不像之前那样邋里邋遢的,各个穿西装打领带,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美中不足的是小马哥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他以前为了给豪哥报仇受的枪伤一直都还没有好。
“豪哥,小马哥,其实我叫你们过来,真的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够让别人看见,所以我只叫你们两个人。”林帆十分严肃的说道。
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蔡瑁的佩剑一定能够治好小马哥的老伤,但是这种东西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试一试又不会损失什么,江河的呼吸的治疗效果是要看旁边有没有水源的,所以才把小马哥拉到海边。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秘?”宋子豪和小马哥都很疑惑。
林帆没有说话,拿出了蔡瑁的佩剑,两人的眼神更加的疑惑了,但出于对林帆的信任感,却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看着林帆的表演。
林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蔡瑁的佩剑自带技能,江河的呼吸发动,指定治疗对象为小马哥。
蔡瑁的佩剑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旁边的海水微微颤动,空气也变得湿润,淡淡幽蓝色光芒好似萤火虫一样铺天盖地的从旁边的海水中涌出,扑进了小马哥的身体里面。
豪哥看着这神奇的一幕,脑子转不过弯来,在这一瞬间,林帆的形象从说话犀利的大陆仔,到聪明的武林高手再到神秘的兄弟华丽转变。
小马哥愣了一下,接着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被打瘸的那条腿感觉麻麻的,痒痒的,酥酥的,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反应不过来。
这是...
很快,治疗就结束了,林帆有些紧张的看着小马哥的表情,忐忑的问道:“小马哥,感觉怎么样?”
“我...我...”小马哥的声音颤抖了,他试着走了两步,虽然还是有一点点不自然,但是和之前一步就要瘸一下来说,毫无疑问的好上了太多。
“我的腿,好了。”小马哥激动的说道,“我的腿好了,我的腿好了,我的腿好了啊。哈哈哈哈...”
小马哥狂喜之极,一把抓住旁边的宋子豪用力的抱了抱,接着就是极为癫狂的乱舞。
这种浮夸的反应,可能在某些人看起来十分的做作,但是在林帆看来却显得十分自然。各位扪心自问,如果你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残疾人,因此忍受了一段时间的不方便和羞辱歧视之后,再从残疾人变成一个正常人,你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激动狂喜。
因此,小马哥的反应是很正常的反应了。
林帆也为小马哥高兴,本来的忐忑不安也是消失不见,看起来装备自带的技能在这种非正常伤势上确实有很好的效果。
看着这个风流潇洒的小马哥恢复正常,他感觉心中的一个遗憾也消失不见了。
激动的狂舞一阵之后,小马哥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理智,一把搂住林帆的双臂,狂喜的说道:“谢谢你阿帆,实在是太谢谢你了阿帆。”
“小马哥,这算不了什么,我们是兄弟,我帮你是应该的。”林帆不在意的笑了笑。
“对了,阿帆,这把剑...”宋子豪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林帆和小马哥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按理说,宋子豪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但是呢,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不说感觉心里有点闷得慌。
“其实你们也知道,我是习武之人,我的武功,是跟一个老乞丐学的,在他临死之前,将这把传给我,并且告诉我这把剑的正确用法,至于这把剑到底是什么东西,是谁把他造出来的,你们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林帆随口解释了这么一句。
虽然他满口跑火车并且没有一句真话,但是宋子豪和小马哥也没有办法验证,林帆也不太想骗他们,可是不骗他们又不太行。
宋子豪也小马哥也没有深究,他们只需要知道林帆不会害他们就行了。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好奇心旺盛到了极点的人,非要探寻一些与己无关的他人私事,殊不知有的时候装糊涂也是一种高深的智慧,点到即止反而会让别人更加相信你。
“这把剑一个小时之后还可以在用一次,到时候小马哥的伤势肯定是完完全全的好了。”
“其实我也有一个事情要跟你们说。”宋子豪露出了郑重的神色:“现在我在社团初步站稳了脚跟,差不多可以安插自己的心腹了,所以我想让你和小马哥各自管理一块地盘和一项生意,好让我能够轻松一点。”
“我不太喜欢管事的啊...”小马哥皱起眉头,他的性格放荡不羁,并不适合管理的职位。
“现在我身边能够绝对相信的人基本没有,你不来谁来啊,暂时帮我一下。”宋子豪恳求。
“好吧。”小马哥露出无奈神色,随后宋子豪的目光转向了林帆。
“抱歉,豪哥,我想我不能答应你。”林帆摇了摇头:“因为,我要走了,我要离开香港。”
不等宋子豪和小马哥出言阻止,林帆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们都是知道我是大陆人,我在大陆还有亲人朋友,我出来这么久了,我的父母都很想我,我必须要回家尽孝。”
宋子豪和小马哥闻言都很不舍,可是他们却没有阻止的理由,只能够沉默以待。
海水浪潮之声,接连不断,白色的海浪泡沫,不停翻滚。海边的三个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可是谁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走,喝酒去。”小马哥最后大吼一声。
“好,喝酒。”
“没错,大醉一场。”
三个人很快就找了个地方开始喝酒,如果说男人之间有什么矛盾的不能解决的话,只要一顿酒就可以了,实在不行,那就两顿。
这一场酒喝得可以说是天昏地暗,最后小马哥和豪哥都醉了,然而林帆没有醉,看着呼呼大睡的小马哥和宋子豪,他一个人默默的离去了。
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只能够成为一名看客,无法流连驻足。
林帆并没有离开香港,实际上他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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