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站了起来:“公法堂岭南道十八府巡按,黄字二十七组李家诚,见过丑女剑各位女侠。”
“怎么,你这是要留他们的活口?”领头的大婶,剑已经回鞘,此刻转过身来面对李家诚,语气相当不屑。
“公法堂依法而行,绝不允许有人以武犯禁,以侠乱法。这七个贼子既然已经倒地,无力害人,那是罚是诛,当依法而定。”李家诚挺起胸膛,毫不退缩。
领头大婶呵呵大笑起来,用剑鞘指着李家诚:“你们公法堂就凭一张嘴,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律法?你拿出来翻给我看看?”
“若对我公法堂的按判有不服者,可递送当地刑法司,以断是非。”
“刑法司受你们公门监察,见了你们就象家鼠见了猫儿,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婶相当不服气,“刚才明明是我们救了你,结果你这会说我们以武犯禁,以侠乱法,呵呵,端的是公门弟子,铁嘴无敌。”
“刚才你们出手,是见义勇为,除暴安良。但既然他们七人已经被你们所伤,再无力伤人,就应该交给刑法来处置。”李家诚态度相当坚决,把剑横在了手上。
“别和这个呆子废话了!”另一位大婶插了进来,把领头大婶拉了回去,“这个七个人都给他,随他怎么判。我们要的,是他!”她的手指向了欧阳南关。
三位大婶立即从三个方向,把欧阳南关围在了当中。李家诚一步上前,挡在不知所措的欧阳南关前面,“三位又欲如何?”
“把他交给我们,这七个人给你,两清!”带头大婶说话很干脆。
“若是我公法堂不交人呢?”李家诚是和大婶们杠上了。
“废话!”三位大婶同时动了起来,三把怪剑再度出鞘,快如闪电。
欧阳南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冰凉的剑刃就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吓得他一下子石化了。
在边上,领头大婶的剑尖已经抵到了李家诚的咽喉上,她“咦”了一声,大家才发现,李家诚的剑也同时指向了大婶的咽喉,可惜,他的剑尖还差两指的距离没抵上去。
“公法堂居然还有你这样的硬点子,难怪这么有底气,呵呵,小子,身子骨不错嘛。”大婶上下仔细打量了李家诚一番,她的语气和目光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让围观群众一阵恶寒。
李家诚被剑尖紧紧地抵在了喉头上,已经说不出话来。
两位大婶上来就左右把欧阳南关给挟制了,她们身上的农家汗臭味清晰可闻,让欧阳南关感觉相当的不适。领头大婶继续拿剑温柔地抵着李家诚不放,下令把欧阳南关带走。那七个家伙的骡子就拴在车马栈后面的马槽上,两位大婶不客气地把欧阳南关挟上了骡子。领头大婶一个翻腕突搅,把李家诚的剑一下子给搅脱了手。她一步上前,把对方的剑捉在了手中,“小子,你现在剑士二段还是三段?回家好好接着练,要不是服,大姐随时恭候。”
“大剑师?”边上有人叫出了声。按天朝的标准,刀剑术分为剑手、剑士、剑师三级,每级又分九段,其中剑师四到六段被人称为大剑师,七段及以上号称名剑师,过了剑师九段后还可获得剑圣的荣誉称号。
正准备翻身上骡子的领头大婶闻声一愣,转过头来:“哪位高人?”
“小心!”李家诚忽然惊叫起来。
弩箭发射声骤响,箭支破空而来。
三只斗笠几乎是同时出手,飞旋着挡到了弩箭的飞行弹道上。与此同时,一只大手直接把欧阳南关从骡子上给拽了下来,让他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围观的人群一阵大乱,偷袭的射手混在人群之中,射完就闪,根本找不到人影。三位大婶中的一位中了两箭,正在那里破口大骂少林派的混帐东西。她为了保护欧阳南关,动作慢了一步,不幸中箭,满肚子恼火,骂起人来与后世的骂街大妈不相上下。
中箭的还有骡子,受惊的骡子四下乱窜,把场面搅得混乱不堪。领头大婶怒目扫视着全场,试图找出偷袭的敌人所在,却被这些乱窜的骡子挡断了她的视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惊炸的人群四散乱窜。
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三位大婶的部署,让她们陷入了进退两难之中。
李家诚从地上爬了起来,白色的外衣上全是泥尘,一支弩箭就钉着离他不到二十公分的桌脚上。他刚才倒地时直接掀翻了桌子,成功地挡住了射向他的一波箭雨。这种比筷子要大一号的小箭看上去不起眼,但射出的力道却不弱,钢制的箭头整个地没入了桌脚。偷袭者随时都可能卷土重来,他们的连发快弩可以藏在背篓和菜担里,重新装上箭矢要不了多少时间。
摔在地上,浑身生痛的欧阳南关慢慢地从泥土中爬了起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弩箭响了,梦疑和尚和印第安女尼身上的血腥味,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中箭的那位大婶正咬着牙,把箭从身上拔了出来,血如泉涌。大婶把一根布条咬在嘴里,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金创药,直接往伤口上猛倒。看得欧阳南关直皱眉。
领头大婶沉着脸,拿剑指着地上那七个还没爬起来的家伙:“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见七个家伙没人开口,她一剑就挑开了其中一人的喉管,狠、准、快,见血封喉。没等她把剑指向第二个人,剩下的六个家伙就哭着喊着求饶命了。带头的黑大汉供认,指使他们的人就是少林派琼州府分舵牙人房二掌柜。
“刚才发箭的又是什么人?”领头大婶的宽剑在黑大汉的眉尖前划过,吓得后者面色如土,连连讨饶称他也不清楚。
就在这时,空中又响起了弩箭的破空声。
这一轮箭雨来得又急又密,采用了集火攻击战术,全都射向了领头大婶。后者反应神速,一个侧空翻,强行闪开。她倒是躲开了,地上跪着的六个活口却被这轮箭雨全灭了。发现自己上当的领头大婶怒不可竭,提剑就杀向了弩箭来袭方向。另一位没受伤的大婶几乎是同时出手,从另一个方向扑了出去,配和意识相当默契。
车马栈外二十步远的地方,四个家伙扔掉了快弩,从菜地里钻了出来。他们捡起落在地上的扁担,从里面抽出了雪亮的钢刀。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招惹上是非。
两位大婶人随剑影,直扑对手,就在她们的长剑要伸到敌人面前时,情况突变。四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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