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上次领导来参观时,无意中问及袁海归的国家自然基金项目进展,被边上的张副教授插了一句:“那个项目申请延期了。”弄得袁海归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现在,他逮到报复的机会了。
被胀得满脸通红的张副教授望向了黄副校长,众人心中同时“咯噔”一声,这是最坏的情况,说明老板和林诗芸搞不好还真有点瓜葛了。见众人的目光被引到自己身上,黄副校长很不高兴了:“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的开题做了几个月就做不下去了,想换题么?”
感觉老板语气不善,张副教授只好又闷声闷响地解释:“是的,她做了三个月,就做不下去了,想换题。”这话一说,大家就心知肚明了,三个月就想换题,说明林诗芸是那种典型的眼高手低,花瓶一只。
“哦,张老师,你别怪我多嘴哈,”袁海归步步进逼,大有要逼着张副教授背书的架势,“作为实验室的支部书记,我是清楚的,今年根据党中央要求搞政治学习,我怕影响科研进度,已经尽量减少学习次数,避免过多占用党员的工作时间。但是林诗芸作为党员一次都没来参加,每次问起都是请假或出差了。交上来的学习心得,整张打印,签名是代签的,男生和女生的笔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就想问下你,除了最后这七天,她以前也是不是经常不到实验室来,她有没请过假,出差有没有办过手续?另外除了林诗芸,别的学生还有没有这种情况?你能不能给我们交个底,好让大家商量一下怎么统一口径。”
张副教授的脸色,由红转白,愤怒的目光象是要把袁海归吃掉。看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看来林美女的问题不是一星半点。
“啪!”黄副校长发火了,一拍桌子,“都什么时候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还没搞清楚?。”
大吃一惊的刘德,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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