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高兴不起来。
靳自律一大早就出去了，苏暖想问刘源到底是什么事情，可话到嘴边又没有问出来。
餐厅，靳熹正喝着牛奶，手里拿着一块三明治，见苏暖来了，便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苏暖不好拒绝，等她坐下，感觉一点胃口都没有。
可，必须得吃，要不然，靳熹肯定会问个没完吧。
吃饭的时候还好，靳熹几乎没有怎么说话，但是，后面，苏暖的耳边就没有安静过。
两人面对面坐着，俨然变成了采访式交流。
“你跟自律之间相差了整整六岁，你觉得跟他之间有代沟吗？”
苏暖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下一个问题就来了。
“他平时那么严肃的一个人，怎么在你的面前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觉得是你的哪些魅力让他改变的？”
“如果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有接触，你会吃醋吗？”
“如果——”
苏暖的耳朵里闪过最多的就是如果。
如果——
在她的世界里，有那么多的如果就好了。
如果当初妈妈不离开她，如果爸爸不那么绝情，如果苏澜脸上没有受伤，如果，如果她没有认识靳自律——
太多的如果，让她如果不过来。
靳熹一口气问了那么多问题，苏暖的回答却少之又少，可等到两人结束谈话时，苏暖看到靳熹的小本本上密密麻麻。
她，她有说那么多吗？
“好了，这些足以应付奶奶，苏暖，你可帮了我大忙，说吧，中午想吃什么，我请你。”靳熹合上本子盖好笔套，松了一口气说道。
苏暖向外面看了看，眼里闪过疑惑。
就在此时，响起靳熹的话来。
“不用看了，与C市签的合同出了问题，自律在那边要呆上几天。”
苏暖心下一紧，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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