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没挨过父亲打的。小时候,他犯了错,都是母亲用筷子打手心,教训一顿之后就完事。
从回到农村算到现在,肖尧也没挨过父亲几次打,基本上都是罚跪,只不过有时间长短不同。
“啪。啪啪。”
就在肖尧低头默念的时候,肖父来到肖尧的背后,他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直接抽下自己的裤带,劈头盖脑在肖尧背上,连续抽打起来。
肖尧像木桩一样跪那不动挨打,搭在背上的他无所谓,搭在头上的咬牙也能承受,可是,那不偏不倚打在耳朵上的,那才叫痛彻心扉,他都在怀疑耳朵是不是被打掉了。
“啪啪啪……啪啪啪。”
肖尧不躲也不喊疼,肖父越抽心里越气,越打下手越重。哪怕肖尧就是求饶,他心里也会好过一点。哪怕肖尧肯承认错误,他也会换成语言教训,可是,这木桩打不醒。
不知道打了多久,肖父自己都打累了。他看不到肖尧背上的情况,可肖尧的头皮已经隆起多高,两个耳朵也是鲜血直流。可即便这样,肖尧还是和才跪一样,直挺挺跪着,一言不发。
出奇的是,肖父一边打,一边在等肖母来劝解。可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肖母竟然一直没有过来。
“我知道你练过排打,皮糙肉厚不怕打。罚跪你也习惯了更是无所谓,我就不信老子治不了你。”
肖父真的打累了,说话都喘着粗气,话一说完就夺门而去。
肖尧脑袋嗡嗡炸响,耳朵都已经被打闭气了,他根本就没听清父亲说啥,但老爸出门他还是知道的。
老爸走了,肖尧心里一松,觉得这一顿教训已经过了,虽说被打的很惨,但总算不要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这一顿打,他从思路镇回到厂里,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可老爸出门,并没有发话让他起来,肖尧跪那就不敢起身,只好偷偷抬头看看外面,心里就在纳闷,怎么老妈还不来解救自己啊?
他抬手摸摸火烧火燎的脑袋,感觉头皮都不像是自己的,剧痛无比快要麻木的耳朵,触手全是鲜血,就连练过排打的后背,也不能碰触,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你给我站起来!”
听到门响,肖尧赶紧纹丝不动,再听到老爸让他起来,肖尧心里真的踏实了。按照往日的经验,这表示一切已经结束,最后就是接受老爸训斥几句滚蛋。他现在是多么希望,自己能赶紧滚蛋啊。
肖尧即使得到父亲允许站起来,但他的头还是低到不能再低,他可不想在这快要解脱的关口,一个行为不慎惹来后续的重罚。
可在他低头乱看的眼角余光中,他看到父亲手里拿着两个空着的汽水瓶,他心里泛起疑惑,不知道父亲特意出去拿来两个汽水瓶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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