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冤家路窄,这是经过无数次的验证而流传的名言。就在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坐在小包厢另一边的包厢里,传来了一个公鸭嗓子的说话声。
“严老大,我刚刚去上厕所,看到隔壁包厢全是美女,你们这小镇上,啥时候美女如云了?”
“得了吧麻鸭,就你那眼光,只要是母的,你能把老母猪都看成美女。喝酒喝酒,别听他见到风就是雨。还美女如云?我们到这玩,一路上就没看到有美女。”
那个叫麻鸭的,被这人如此埋汰,心里非常不服。
“峰哥,我敢保证,你在煤城,也没见过这么多美女在一起的,个顶个的美女,绝不骗人。”
严老大一听,立即就想到了上次和肖尧产生的矛盾,他心里“咯噔”一下,他料定隔壁的女孩,一定是汽水厂的人。
“峰哥,我们这不是没有美女,要是汽水厂上班了,那还真是美女如云,只不过没人敢动。那些女孩,背景强大,有人保护着,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喝酒为妙。”
严石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那个峰哥被激的一下站起。
“严老大,就你这小小的周镇,能有多大的背景?最大的官,也不过是个公社书记,你别在这危言耸听,我们可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这位峰哥的话里,带着明显的看不起严石的意思,在座的也就是他算乡巴佬。
“官?峰哥,你别一说话就那官来挡道,我说的背景,与官无关,是实力,拳头上的实力。”
严石这一说,那个峰哥更不服气了,好歹他也是练家子,今天来玩的这帮人,哪个没经过多场打架、惨烈血腥的斗殴?
“麻鸭,我这就过去看看,你小子要是敢诳我,回来我就把你眼珠扣下来当鱼泡踩。”
峰哥说完,就往包厢外走去。十来个人一窝蜂的跟着,要去看个究竟。严石见自己目的达到,就躲在人群后面,他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汽水厂的人,不过,他已经管不了是哪里人了。
小包厢这一桌,周敏和晓晴作为东道主,正在热情的劝着大家喝酒。她手里举着装了半杯红酒的高脚玻璃杯,满面红光,妖艳无比。
此时,她突然看到一个陌生人,推开了半掩包厢门,还呆站拿不走,立即说道:
“你走错门了吧?请你出去,把我们的门带上。”
“哈哈哈,麻鸭,你小子眼力见长啊,还真特么的都是美女,还都是极品。”
这个峰哥,根本就没理周敏的茬,回头把麻鸭夸了一番,然后度着方步,进到包厢。
“美女们,我们两桌并一桌,大家一起吃喝玩乐,你们的酒菜钱,我们包了,怎么样?”
跟在人群后面的严石,一看到周敏,就知道周三肯定也在饭店,他溜到隔壁一看,果不其然,周三和肖尧都在,他知道今晚事情会闹大,连忙退回到自己的包厢不再露面。
“你们现在给我出去,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们要是敢胡来,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峰哥还是不理周敏的警告,继续带人走到桌边,吓得靠外的小爱和田倩几人,赶忙起身,靠向阿姨身边。
“你们要是敢欺负我们,我哥哥就在隔壁,他会打断你们的腿。”
大家虽说都挤到一起,但没人害怕,静儿再次发出严重警告。
“哈哈哈,你哥哥在我眼里,就是个屁。你还这么嫩,我对你没兴趣,乖乖的给我滚到一边去,别把我若毛了,就算你毛没长齐,我也把你办了。”
峰哥一边用流氓而又恶毒的话语,调戏辱骂静儿,一边对着范芳菲伸出魔抓。其他人也一哄而上,场面立即就要失控。
周敏见来人不是镇上的人,又不把自己的警告当回事,而却如此丧心病狂的侮辱静儿,她着急的大喊道:
“三哥,你们都喝死啦?这边有人来欺负我们,你们都听不到吗?”
周敏的这一声尖叫,嗓门至少有一百二十分贝,把隔壁正在闹哄哄喝酒的周三和肖尧等人惊呆了。他们是听到外面有异常,但你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想不到在这镇上,还有人敢对周敏等人下手。
一桌上,肖尧反应最快,他几步跨出包厢,就看到小包厢满满都是人,一向胆子很大的静儿,也吓得躲在小惠阿姨的身后。
而范芳菲已经被那个峰哥抓住一只手,使劲的在往他怀里拽。其他几个男人,也在调戏各自追逐的女孩。此时小包厢已经混乱成一团,女孩的尖叫声不断传出。
肖尧一见此景,那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挥拳砸开挡在身前的两人,用尽自己的全力,一拳直捣峰哥的后脑勺。
这一拳要是被肖尧击中,即使对方不死,那也会落个严重的脑震荡,不死也是重伤。
色心大发的峰哥,陡然感觉到自己脑后生风,遍体发寒,凭着他自身也是练家子的本能,他知道袭击自己这一拳的份量。
他连忙放开手里的美人,一个蹲身,躲过那重重的一击,身体立即后移,靠向袭击之人,反手也来一个偷袭,用自己的手肘,猛力攻击自己的身后。
这时候,周三等人,也来到小包厢,和那一帮人叉上就打,从小包厢打到大厅,桌椅板凳乱飞,大厅的食客,都吓得惊叫连连,跑向屋外。
饭店老板被这突然发生的战争给打懵了。开饭店,遇到顾客之间发生摩擦干仗,那是常见。
可正常动手之前,基本都要搬驳几句,有一定的前提动向,可是今天这发生的太快,他一点也没想到。
看到眼前多人混战,餐具碎了一地,座椅四脚朝天。他也看清了是周三带着人,在打一帮外地人,饭店老板一怒之下,大声喊道:
“伙计们,给我抄家伙,这帮外地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一个也不要放走,关门打狗。”
饭店老板气得目眦尽裂,周三是他的老客户,还是镇上的干部,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和人动手。他直观的认为,肯定是这帮外地人,把周三若毛了,这才会让他大动干戈。
老板的一声令下,厨房里的厨师、伙夫,扫地的、摘菜的、端盘子的、洗碗的,只要是男人,都拿起家伙事,加入战团。几个女人,也手拿抹布,严阵以待的聚集在大门边,把门关上,守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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