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他警告自己,即使自己再畜牲,也不能趁着她酒醉,行那苟且之事。
等到肖尧把衣服烤干,再想去找袁鸢时,他又改变了注意。且不说袁鸢现在是不是也醉酒酣睡,即使她今晚没喝酒,现在也已经太晚,怪只怪自己当时没想到。
听到范芳菲模糊的梦吟,肖尧端起倒好备用的白开水,来到她的床前。只抬起她的头,让她喝了半杯水。过后肖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毛线衣和外套也搓洗一下,就着电炉烘烤。
等到肖尧把一切做完,天还没亮。肖尧这时十分困倦,但他不敢上床,他知道自己的毛病,真要上床睡觉,他保不准自己会不会侵犯范芳菲。
无奈之下,他把电炉放到床边的一个安全位置,再用凳子隔开,拿个垫子坐在床边,就这电炉的高温,扒在床头打盹。
范芳菲再次醒来,窗外已经大亮,她首先看到的是屋顶的等还亮着,再翘首一看,肖尧就那样和衣坐在地上,扒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幕让范芳菲心里很感动,她依稀记得自己吐酒被肖尧背回来,其它方面就断片了。
她一下坐起来,没穿内衣的上身,传来一阵凉意,她惊呆了,也气疯了。刚刚对肖尧产生的好感和感激,荡然无存。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肖尧的后脑勺上。
“你给我起来,你这个色狼,欺负人还想装圣人。”
“呃……谁打我?芳菲姐,你把衣服穿上啊。”
正在美梦里被打醒的肖尧,还有点懵。待见到范芳菲光着上身坐着,发出了善意的提醒,还擦了下嘴角流出口水。
“啊。”
范芳菲一声惊呼,赶紧缩回被子里。肖尧站起来,伸展了一下酸麻的四肢,看到范芳菲连头都蒙在被子里,里面传来哭泣声,她竟然哭了起来。
“芳菲姐,我又不是是故意的,你哭啥?大不了我不说出去就是。”
“你这个坏蛋,你这个色狼,我白信任你了,趁人之危,你还有嘴说。呜呜呜……”
被子里发出的话语,虽说不清爽,但肖尧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着你了?早知你醒来这样,我还不如昨晚把你那样了呢。”
“你还想哪样?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这个登徒子,假正经。”
这次范芳菲只把头露出被子,眼光凶狠的瞪着肖尧。
“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把你外衣脱了。其他的与我无关,我好心好意的伺候你一晚上,落得个登徒子、假正经,你有良心吗你?”
范芳菲被肖尧这样一说,才镇定一下情绪,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难道还要我发誓?”
看到肖尧一脸认真的样子,范芳菲信了,可另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又随之燃起。
“哼,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就是个银样镴枪头的胆小鬼,你还是不是男人?”
“不是……这……”
这不解释被冤还说得过去,这解释清了被骂,还被骂得这么难听,肖尧吧唧着嘴,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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