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太远,他自己会到下面找到的。”
过了河、上了岸,大家的兴致都高了起来,袁达牟对这是最熟悉的,他在大埂两头走了几下后说:
“这里离去我家的岔路不远,你们跟我一起回家,再弄点吃的吧。”
“算了,我们就不来回走冤枉路了,我们现在,赶到五洋镇吃早饭都早早的,你家再被我们吃一顿,怕会把余粮都吃光了。”
深知他家底的赵平,拒绝了袁达牟的好意。他家里也确实没有好的东西招待,否则,昨晚也不会没有任何菜肴,只给大家下面条吃了。
袁达牟从口袋里,掏出塑料皮包着的钞票,大小面额加起来不会超过十元,他全部递给赵平。
“我就这么多了,不够你垫上,我以后再还给你。”
赵平没钱,他本想带着这些兄弟去吃早点赊账,但他也觉得丢不起这个人,所以他伸手就把袁达牟递过来的钱接下了。
肖尧走过来,从赵平手里拿过袁达牟的钱,递回到他的手中。
“我们早饭的事,你就别费心了,你这钱,还是带回去,和妹妹一起出门用吧。”
袁达牟还要推辞,被赵平直接推走了。
为了减轻刚刚乘船带来的寒意,大家不约而同的跑了起来,这次的跑,不是逃命,后面没人追,摔倒的人还是有,但并不多。
等到身上发热了,他们这才开始在泥烂路滑的大河埂上,疾步行军。
烤干的衣服,又有点湿到内衣,连续跑又跑不动,走慢了又冷,这一夜的小丝雨,就这样不紧不慢的伴着他们,度过了一个不眠而又十分狼狈的夜晚。
直到天色大亮,肖尧他们才回到五洋镇渡船码头,很多前来赶早集的人见到他们,都躲的远远的。
来到渡船上,船老大看到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人,不管认识不认识,也没敢上前问问、来收钱。
肖尧看到船老大的眼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并没有认出自己,他想上前去问问吴哥有没有来找他,但想想自己现在的狼狈样,他竟然都认不出自己,就忍了。
肖尧他们是后上船的,站在船头,早先上船等待过河的人,全部集中在船老大划船的那一头,中间自然而然的隔开一个大大的无人地带。
既然船老大一眼没认出自己,肖尧也不想再让他把自己认出来,所以他一直背对着船老大,不与他照面。
专业的渡船,那是肖尧他们,那刚刚过河的无舵无浆的船,可以相比的,他们原先那提心吊胆的心念,一点也不存在,船很快就来到了对岸。
“怎么办?我们这样去吃早饭,肯定会把别人都吓跑的。”
船上自然形成的隔离带,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会来到岸上,赵平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蹉跎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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