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骂了。”
瞅见肖尧看到屋里的情形直皱眉头,其中一人怕肖尧发火,赶忙解释。
此时,这下面已经无事可做,肖尧就把他们夫妻反扣在屋里,让几人和自己一起走,刚走到圩埂下面,上面传来无数人的喊打声。
“肖老弟,快走,我们往圩心跑,不能上去了,全村的人都出来了。”
正要上去查看的肖尧,被冲下来的赵平一把抓住,带着他往下坡走。他们来的这一帮人,也在赵平的招呼下,一窝蜂的跑向圩心。
虽说雨并没有下大,还是那样风里夹带着雨丝,但时间久了,路面已经很湿滑,走在上面都费力。这晚上不但看不见,还要跑呢。
很多兄弟都滑倒了再爬起来,没命的逃跑,一个个就如丧家之犬。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找到那小子了吗?”
下圩心的路不宽,两个人并排走都困难,肖尧扯着赵平,两人在队尾押后,他迫不及待的要搞清楚状况。
来的路上,家家户户的门都踩死扣牢了,最后还延伸出去,控制住户前、后门,这村民是怎么出来的?他能不着急吗?
原来肖尧下来后,赵平带着一帮人,又去了阮扁头的小叔家,可在那,他们同样什么也没有捞到。袁达牟向发了疯似的在小叔家一顿乱砸,他小叔家人上来动粗阻拦。
这些兄弟一气之下,不但推搡开上来阻拦的人,也参与起打砸来,三下两下,就砸完不多的家具,同样把锅灶也砸碎了。
他们砸完了小叔家还不解气,又回到阮扁头的二叔家一通狠砸。但还没砸几下,圩埂那头,就传来很多人的喊打喊杀声,他们吓得赶紧往肖尧这边跑。
“我想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从哪来的?又是怎么出来的?”
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肖尧弯腰抓起一把软中带硬的渣巴头,瞄着后面的黑影就砸了过去,那边一声惊叫,不敢再靠近。
“袁达牟说,听到他二叔家的大姐在喊:就是他们,别人他们跑了。估计就是你让她出去上厕所,她跑去喊人,给人家开门了。”
肖尧一下就哑巴了。知道了实情,知道是自己犯了错误,现在害得大家无路可逃,只能往圩心迂回。
但肖尧没有认为自己做的不对,再来一次,肖尧还会让她走,总不能一个大小伙子,拦着一个女孩不让上厕所吧?
赵平和其他兄弟没有抱怨,也没时间抱怨,现在是赶紧逃走为妙。
然而,圩心的路,不是想象那么好走,说走就能走的。里面是沟渠纵横,交叉无序。青天白日,不熟悉这里的人,都能走迷路,更不要说现在是阴雨绵绵面的夜晚了。
肖尧担心人员走散,也没敢分出人去探路,三转两不转的,大家全部集中到了圩心的一个打谷场,等他们转一圈还没找到出路,进来的路已经被赶来的村民堵住了。
他们堵住路口之后,也不再往打谷场里冲,手里拿着家伙事,在那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看来他们这是要“关起门来打狗、堵住笼子抓鸡”了。蹉跎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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