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压力一下向白眉倾覆下来,九万多的差距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且白眉还不知道雷泰他们究竟要让他在这里呆多久。
“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长。”一坛烈酒下去,刻意没有化去酒劲的雷紫山已经摇摇欲坠,迷迷糊糊。
摇晃着站起身来,雷紫山一把搂住了身旁的一颗大树,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紫石啊,是二哥没照顾好你。是二哥不该让你去什么狗屁南陲督院,是二哥的错啊!”
九尺的汉子在外人面前,不能表露出一丝的软弱,更何况他还是一名筑基真修,玉山关的右军小都督。
可现在面前只有一个白眉,雷紫山又喝了个大醉,心中强忍的悲痛再也难以压抑。
看着抱住大树痛哭不停的雷紫山,白眉有心想上去安慰一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情同手足的兄弟,生死相隔,这种痛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就这样,漆黑如墨的夜空下,白眉就静静的看着雷紫山痛哭流涕直到深夜,待哭累了之后,雷紫山直挺挺的往地上一倒,鼾声接连响起。
醉了就哭,累了就睡。无奈的看着倒地不起的雷紫山,白眉长叹了一口气,索性也就盘膝坐下,两个人就这么睡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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