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舟的表态,有着年轻人的热血与义气冲动,但从他的道心与信念来说,又合乎情理。
左雨晴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客气的说道:“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刘豹团伙属于华龙帮,而华龙帮势力遍布这三省之地,今天你招一百人去打败他三百人,明天人家兴许就能调集数千人,你难道继续招兵买马?”
“我觉得,保持威慑,要相信地方政府,让地方上去处理这些营商环境的问题,降低企业成本,提高企业运营能力才是关键!”
左雨晴说的确实有道理,梁建国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方知舟,想看看方知舟究竟还有什么想法?
对这个问题,其实方知舟也没有什么通盘考虑,全凭本能与不服输的反应做出决定。
徐明一看方知舟皱眉,于是插话说道:“华龙帮的目标是收保护费,他们用下三滥的手段,我们为什么要跟他们讲道理?”
“他们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我们对他们开战的理由,我已经安排人手打听他们的活动地点、产业分布了。”
“等摸清情况,过两天我就带着弟兄们把这些地方全部踏平,出了这口气,下多大的狠手也是我们占理!只要我们比他们更狠,他们还敢和我们开战吗?”
“你这是以暴制暴,这是法制社会,你就不怕把你的手下都送监狱里吗?”左雨晴显然是不太认可这种方法。
徐明反驳道:“我们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让人家欺负,法律制裁不了人家,我们只能当鳖孙子!”
“另外一条路就是让他们也当当孙子。法律制裁不了他们,那也就制裁不了我们,我们都是受过训练的精锐战士,我在部队干得就是侦察潜伏,只要没有证据,有方董支持,我们就能把长生集团的名号立起来!”
“刚开始可能会流血,也可能会牺牲,但这是树立旗帜的必然代价,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徐明的反驳可以说是掏心窝子的话,是一名战士热血沸腾的心声,是特了心要跟方知舟卖命闯荡了,所以才这么直言不讳。
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复盘事情的经过,除了发现在方知舟与李寻秋身上有太多的超凡能力之外,更发现方知舟奋不顾身堵枪眼的真实一幕。
他徐明才是那个光头佬的真正射击目标,如果没有方知舟的营救,他已经是死人一个,而不是现在的毫发未伤!
他自认为论身份、论地位、论能力,都不能与方知舟同日而语,但在这样的紧要光头,董事长比任何人都要勇于牺牲。
能跟随这样的人前进,就是一种最大的幸运!
听了徐明的一番话,但对他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的方知舟肃然起敬,郑重的说道:“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长生集团就是需要你这样的热血汉子来护持,我们不主动违反法律,但我们也不会任人宰割,血债就必须血偿!”
然后方知舟又对着梁建国说道:“梁局长,对方可以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必然也有人给予庇护。如果一百人不够,我就二百人,二百人不够就四百人,长生集团养几百号战士的钱还是出得起的!”
“我们长生集团的娘家是北局基地,地方政府起码也得给我们同等待遇吧,只要我们和这帮团伙的争斗没有偏袒,我有决心支持徐明的行动,就是要打出一个朗朗乾坤出来!”
梁建国哈哈一笑:“我就欣赏有血性的汉子,徐明同志不错!知法守法是对尊重法律的人使用,对这种破坏法律威严的人,是需要变通一些。”
“今天也没有外人,我也就随便说说,政府也是讲道理的地方,你们占理,基地就占理,你们要不占理,基地也就不理,嘿嘿,好好干!”
“那我们还不如干个大的!”左雨晴笑道,有些唯恐天下不乱。
虽然她并不赞成以武力解决问题,但方知舟这个老板都不担心资金问题,梁建国这个顶头上司都不担心出事,她也就恢复了军人的本性。
军人从来就没有怕战斗的,军人从来就没有当鳖孙子的!
“哦,怎么个大的?”梁建国也来了兴趣。
其他所有人也都盯着左雨晴,这位刚刚还**律、讲效益的军官、怎么一下子又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呢?
左雨晴敲敲桌子,严肃的说道:“华龙帮发展的势力范围可都在北局的管辖范围之内,这些年来没少干各种缺德的事,也捞了不少黑钱,我估计,一年光靠保护费就能收入超过百亿!”
“我觉得,干脆把他们一锅端,长生集团专门成立一个安保公司,组织人手,为这些被收取保护费的企业正儿八经提供安保服务。”
“就像米国的黑水公司一样,既能为退役的战士创造就业岗位,又能取得合法收益,维持企业的运转,不是一举两得吗?”
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眼中放光,纷纷点头。
李春兰轻轻咳了两声,摇头说道:“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这些人渣可以不讲道义收取高额保护费,安保公司可以吗?”
“对于这些企业或者个人来说,被他们讹诈是无可奈何,如果这些害虫被驱逐了,等于是我们做了政府应该做的事情。”
“反过来说,害群之马被驱逐了,愿意与我们安保公司合作的不会超过百分之二十,真正能收取的安保服务费更是少之又少!”
“在我们国家,这个行业是一场入不敷出的无底洞,这是有过精确调研和经营模型推导的!”
众人如同当头被泼了一头冷水,也回味过来。要真是这么简单,怎么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发展的特别有势头的安保公司呢?
不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过这个方面的事情吧?如果真这么认为,恐怕就得检查一下是不是自己的智商出问题了。
“呵呵!”李寻秋却笑了起来,说道:“我觉得成立安保公司很不错啊!”
“为什么?”左雨晴迫不及待的问道。
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李寻秋身上,如同坐了一轮过山车,忽上忽下。
“直觉。”李寻秋淡淡的说道:“如果非要问为什么?我帮你们算一卦?”
李春兰抿嘴一笑,寻秋又故态复萌了。
直觉?算卦?许多人的脑袋都转不过弯来。
可是梁建国的眼中却精光一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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