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约大师哥离东莞家具厂稍为远一点的中心镇去喝酒,因为那里城市设施更多,饭店要比家具厂附近更丰富,好玩的地方也不少。二师哥随即约小师妹一同去,可小师妹一下子就拒绝了他,称自己有事,走不开。
这让二师兄很是扫兴,心里不舒服地想着:【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到华奋强的宿舍去帮他做家务。】
没有小师妹,大师哥也不想去了,是二师兄生拉硬拽硬是把他从宿舍里拉出来,拽上了公交车。两人不多时来到了中心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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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镇也是个古镇,随着近年来的发展,周边建起了高楼大厦,也建起了新的商业区,但人们仍然喜欢到老镇玩耍,老街全长有几里地,街中心全以青石板铺筑,从北到南,随形就势形成九曲十八弯。古街的两旁分布着近千条纵横交错呈网状的碎石巷道,高墙窄巷,店铺林立。
中心镇玩耍的地方较多,有游船,游览河边的街景;有逛古街民宿馆,了解东莞人的过去的衣食住行。小吃一条街上的小饭馆特别多,汇集了GD许多的名小吃,可以让你大饱口福。大师哥和二师兄他们想喝酒,自然不会光顾上述那些项目。他们选择了相对气派的的醉仙楼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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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休息日星期天,还未到午饭时间,到这醉仙楼酒店吃饭的人已经不少。酒店建筑古香古色,共有两层楼,店内的陈设也按照唐代的风格设置,进入大堂内,迎面摆放了好多酒坛子,服务员全部穿唐装,让顾客以为进入了唐代的酒肆。
大师哥和二师兄跟随服务员上了二楼,他们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当烧鹅、梅菜肉卷、东莞泥鸭、豆酱蒸鱼嘴等菜上齐之后,二师兄端起酒杯对大师哥说:
“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来,干杯!”
大师哥心情一直不好,端起酒杯,叫嚣一声:“干杯!”然后一干而尽。
二师兄把大师哥的酒杯很快斟满,又说:
“你别生小师妹的气,她这个人大大咧咧的,做事从不思考,你的气还未消,她已经完全把这事给搞忘了。”
“咳,我才不生她的气呢,”大师哥叹了一口气说,“只怪自己不争气……”他正要往下说,发现东莞家具厂的副厂长侯子贵出现在他的眼前。
“嚯,二位,”侯子贵满脸笑容地招呼二位,“你们在这里喝酒呀。”
“哎呀,厂长!”二师兄特意把“副”字去掉,拍马屁似地笑容相待,“你在哪桌喝酒?不如我们一起喝。”
二师兄本来是一句客套话,侯子贵却当真了,他说:
“好呀,我一个人喝酒没劲,我们一起喝。”他挥手招呼服务员,服务员走过来之后,侯子贵又增叫了一些菜,顺便要了一瓶五粮液。
一听厂长叫五粮液,二师兄连忙摆手:“这酒太贵了,叫一般的酒就可以了。”
侯子贵很大方地说:“你们怕什么,今天我请客。包括你们点的酒菜都算在我的头上!”
大师哥一听到副厂长要出钱,赶紧从身上掏钱表明立场,却被侯子贵制止了:
“大师哥,你这样就见外了,我们难得一聚,今天我请客,下回你请客,好吗?”
大师哥听了觉得也行,只得作罢。
于是侯子贵坐了下来,他坐在两位师兄弟的对面。
按照侯子贵的吩咐,饭店很快上了增加的几道招牌菜:石锅鱼头、米粉蒸肉、醉仙鱼头汤等,摆满了一大桌,服务员把五粮液拿来,侯子贵把他们酒杯里的酒全倒掉,换上了五粮液,然后举杯对两位师哥、师弟说:
“为今天我们有缘相聚,干杯!”
“干杯!”两位师哥弟一起举杯同饮。
干完酒杯里的酒后,侯子贵忙叫两师弟吃菜,他还不停地给他们夹菜:“这鱼头要趁热吃,不然冷了就有腥味,不好吃了……米粉蒸肉肥而不腻是下酒的好菜……”
侯子贵这般热情,搞得两师弟都不好意思了。
酒过三巡,侯子贵突然问:“田大师傅,你最近怎么闷闷不乐的,有什么难事,我能帮忙的,可以帮忙。”
二师兄呡了一口酒,告诉侯子贵:“他呀,还不是被华奋强气的。”
侯子贵明知故问:“华奋强怎么惹大师傅生气了?”
“他把大师哥心爱之人——春妹,给拐跑了!”
“就这个原因呀?”侯子贵故作惊讶,“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男人吗,就得放得下。”
“华奋强如果只对春妹一个人好,大师哥没有意见,可他偏偏脚踏两只船,又跟老板的女儿好上了。你可知道,这春妹是我们土家族的大美女,很多人喜欢的,岂能让这个色狼玷污了?”
侯子贵叹了一口气,说:“唉,原来是这样呀!如果华奋强这样做就不应该了,换了谁都要谴责他。”
二师兄告诉他:“所以大师哥成天闷闷不乐地,他多次告诫小师妹,可这小师妹是个倔脾气,就是不听大师哥的话,像吃了秤砣似的,铁了心要跟他。”
侯子贵问:“小师妹那头走不通,你们就不想别的办法?”
二师兄摇头说:“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我们把华奋强痛打一顿。他现在又是厂里的红人,我们又没有权力把他驱逐出厂。”
“办法肯定有,”侯子贵诡异地说,“就看你们怎么做……”
二师兄忙问:“你有办法?”
“华奋强不是爱到你们车间亲自操作……你们只要在下料中动点手脚……”侯子贵欲说又止,“咳,算我没说,到此为止。喝酒,继续喝酒!”侯子贵举杯向两师弟碰杯。
大师哥听了侯子贵的话,好似被惊醒了梦中人一般,顿觉有了精神。三人在你来我往,频频举杯,觥筹交错中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中午,直到喝得酩酊大醉才返回东莞家具厂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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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二师兄仍然感到迷迷糊糊地,他来到开料锯旁,站在那里就像站不稳似的,那画模板的手一直在发抖,始终也画不好。
华奋强见状,忙问:“你昨天的酒还未完全醒?”
二师兄显得晕晕沉沉的,说:“头有点晕。”
“头晕?”奋强关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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