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瑶解释了一句。
“他不忿奴的所为,定会到府上讨教,奴才不耐烦应酬,索性到你这里来躲个清静,放心吧,奴会先进宫,看望至尊过后才来的。”
“你肯来看我,那自是好的,只是进了宫,他还会放你么?”
杨玉瑶睁着眼睛看着他,笑意藏都藏不住。
“原来五郎在呷他的醋啊。”刘稷的老脸一红,杨玉瑶顿时笑成了一朵花。
“五郎放心吧,他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连小妹那里都少去,何况奴去见他,必会穿一身孝服,他有心也没胆的。”
杨玉瑶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有了五郎的爱宠,奴还要那个老劈柴做甚。”
“老劈柴?”刘稷听着新鲜,忍不住问道。
“那是奴老家的乡言,要用蜀语说呢。”
说着,她用极低的声音在刘稷耳边说道:“意谓干枯发裂的柴禾,一折就断,一点就着。”
想到李隆基在她心目中,居然是这么个形象,刘稷不由得开怀大笑,两人就这么抱着很是笑了一阵,直到窗外响起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将他们的笑声生生打断。
“你们......这还是白日呢。”
两人面面相觑,她当真在听壁角啊,这下子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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