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叹了一口气。
“殿下莫要着急,太子之位,已历十余年,在天下臣民的心中,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这一切,本就是至尊一手所为,如今想要打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先生请讲。”
“寿王根基浅薄,如今再来招揽,哪个臣子都会掂量再三,只要至尊一日不下决心,咱们就还有机会。”
李泌不紧不慢地讲下去:“有些事,太子不好做,殿下却不必顾忌,这宫中,不妨多走走,父子之间有了嫌隙,孙儿服其劳,是应当应份的,不是吗?”
李俶心领意会地点点头,只听得李泌又说道。
“崔王妃,是咱们与杨氏的一座桥梁,无论殿下心意如何,切切不可怠慢于她。”
李俶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装,也要装出一个样子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张嗔喜交加的精致面容,连往常只觉厌恶的小性子,似乎都变成了一种情趣,他郑重其事地拱手答道。
“多谢先生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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