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被吓坏了吧!”
黎浅浅也不问他,蒋十七老爷被谁吓坏,直接问,“此人人品如何?”
“虽是帮着蒋老太爷做事,不过他做事有底线,伤天害理的事,他不敢做。”
“他儿子呢?”
刘二苦笑,“他,年纪小不懂事吧!”所以连找人意图掳走黎浅浅的事也敢做。
“这回要不是那几个混混改变了主意,只怕我是免不了一劫。”黎浅浅笑着接过春江手里的茶。
刘二笑,“这该算他们好运吧?”怹们要真敢对教主出手,教主还不一掌拍死他们。
黎浅浅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可查出来,他们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这,真不知道。”刘二摇头,那几个混混离开客栈后山时,原本好像想闯进客栈的,不过后来并没这么做,“他们好像是看到掌柜带着人,跟着蒋公子的小厮出去后,才改了主意。”
黎浅浅点头,“你觉得如何?”
“收下蒋十七爷父子,确实可以快速了解蒋老太爷一家的事,不过就算不收留,我们的人一样可以查出那些事。”
“那就好好的套他们的话,把蒋家的事给套个干净,再找个地方,安排他们做事。”
“安排他们做事?”刘二对此存疑,“他们会老实做事?”这对父子平日就是仗着老太爷的势游手好闲,尤其是蒋公子,他们父子吃喝玩乐行,做事可就……
“你先别急着应下来,派人好好看着就好,毕竟,话都是他们蒋家人说的,谁晓得他们是不是用这招,埋伏到我们身边来做暗桩。”
刘二一听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教主,是我太过着急了。”
“这不怪你,谁让蒋家动作不断,看着讨厌死了,要反击他们,若不能一击打趴他们,回头他们不知又要整出什么夭蛾子来恶心人。”
刘二点头附和,蒋家人派媒人来提亲那事,着实恶心人。
蒋老爷这厢交代小厮们好好侍候照顾公子之后,就带着妻子下山回城。
他虽是向黎浅浅投诚,可是黎浅浅没有答应,但那个刘大总管跟他说了,不能怪他家教主不信他,谁让蒋家人动作频频,他十七老爷也是蒋家人,所以他家教主不信他。
“老兄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还是什么事情,能拿来让他家教主相信他的诚意。
蒋十七老爷不想回去,蒋太太也不想,可是他们又不是客栈的住客,也不像儿子是伤员,挪动可能会加重伤势,所以再不想,也只能老实回城。
等他们回到家,才晓得自家门房的窝早就老太爷的人占领了,他们几乎就是窝在门房房里等着他们回来。
蒋十七老爷看到他们,脸色很不好,不过他们只以为,蒋老爷是因他们霸占门房的屋子而生气,并不知他是为蒋老太爷意图杀他儿子,嫁祸给黎浅浅而气黑了脸。
“十七老爷,您夫妻一早是上那儿去了,我们老太爷想找您过去呢!”
“是看我儿子去了。怎么,有什么事?”
“老太爷就是想问问,公子的情况如何?”
蒋老爷冷哼,“还昏迷不醒哪!”蒋太太捂着脸哭,“我可怜的儿啊!好好的出门,却被人打成重伤,偏偏他挨打的时候,两个侍候的都不在身边,他们也不知,究竟是那个杀千刀的把他打伤的。”
“问完了没有?问完了就给我滚,明儿我们还得再去一趟,今儿去没遇上大夫,也不知他的情况如何?”
说完,就懒得再和他们纠缠,叫下人撵他们出去。
“我回去跟老太爷回话,你们……”
“再继续盯着,我们知道,你赶紧走吧!”
蒋老太爷听了下人回话后,独自沉默了很久,“派人盯着,顺便派辆车给他们几个,明儿别再跟丢了。”
隔天,蒋十七老爷夫妻依然天蒙蒙亮就出门,去到城门时,刚好开门,他们一刻没耽搁的往城外走,下午就又往城里赶,如是来回数日。
总算是等到蒋公子整个清醒,已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蒋老太爷便叫人把蒋十七老爷请过来,蒋十七看到老太爷时,只草草朝他拱手行礼,并不见往昔的恭敬,蒋老太爷看着黑了脸,面上却还要扯出和善的笑容来和十七老爷交谈。
十七老爷到底也是在外头行走过的,知道这个时候还不能和老太爷扯破脸,然而他到底不是擅于演戏的人,回老太爷话时,难免有些僵硬,不过在老太爷看来,这也算是自然反应,毕竟他儿子直到现在才醒过来,担心儿子出事,也就难怪对他这派儿子去办事的人有怨。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不过我也心疼辉哥儿,我们都不愿见他出事。”
蒋十七老爷说,“侄儿不敢怪您,只怨自家儿子没本事,误了您的大事不说,还受了重伤,被黎教主的人给救了。”
“哦,他们可说了什么不曾?”
“辉哥儿伤得重,服了药都一直昏睡着没醒,就算他们想问话,也没法子问。”
老太爷点头语重心长的道,“叫侍候的人机灵些,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可别一个不小心,让人家有了可趁之机。”
可趁之机?哼哼!
“还有啊!叫侍候的人别乱说话,那张嘴闭得严实些,回头,我做主赏他们。”蒋老太爷画了一个大饼哄着十七老爷。
蒋十七胡乱点头应下,嘴里嘟嚷着道谢,不过看那样子就是没往心里去,蒋老太爷本来很气,不过想到他儿子重伤才醒,以为他是因担心儿子才会如此心烦意乱,便不再留他,打发他走。
“爹?”蒋大老爷兄弟从屏风后转出来。
“再看看,若没问题,就把人撤回来。”
“要是有问题呢?”蒋三老爷若有所思看着父亲问。
蒋老太爷冷笑,咬着牙面容阴狠,“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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