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怎么办?”黎漱方才被凤三的内力弹开,造成他体内气血翻腾,此刻脸色很是苍白,黎浅浅看着有些忧心,上前探他的脉。
蓝海颓丧的坐在一旁,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有一股外来的内力就很够呛的了!凤奕体内足有三股内力,而且外来的两股内力可要比他自己的要浑厚许多,若是引导得宜,那他将因祸得福,轻松拥有别人苦练五十年都未必能拥有的内力。
问题是,得有同样拥有浑厚内力的高手来引导。
他看黎漱一眼,黎漱的功力深厚,如果只有一股外来的内力要引导,有他一人就成了,护法的话,凤大公子和黎浅浅应该勉强能行,要是凤大公子没有受伤,他一人就能护法,奈何他受伤未愈,黎浅浅年纪虽小,功力不足但她机灵。
可是现在,是两股外来的内力,就需要两个功力一般深厚的高手同时施为,一人引导一道。
蓝海头疼了!要是凤庄主没受伤就好了!
“这事,咱们不能自做主张。”黎漱提醒他,凤奕的父母已逝,这事得跟凤庄主父子说,让凤庄主拿主意才行。
“我去说。”蓝海伸手用力抹了把脸,起身要去找凤庄主,走到门口又转回来,“你还好吧?”
“还行,让我在这儿歇一歇,没事的。”黎漱安抚他,蓝海心里装着事也没多想,径直往灵堂去。
黎浅浅听蓝海脚步走远了,才走到黎漱身边,“表舅,您真没事?”
看着她忧心的大眼睛,黎漱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没事,休息几天就好。“这几天不能妄动真气内力,好好调养下就会没事。
黎浅浅看着他良久,才点头道,“知道了,回头我让叶妈妈给您煲些补汤来。”看黎漱俊眉皱起面露不悦,黎浅浅朝他摇摇手指头,“别我说你不吃,您身体早些调养好,也能早点助蓝先生一臂之力。”
见她意有所指的瞟向床上的凤奕,黎漱只得咽下抗议。
因为凤公子在江湖上的地位不同于一般,上门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凤大公子舍不得义父操劳,便在楼外楼另设灵堂,让上门吊唁的人致意,只有亲近的亲友才会被领到停灵的灵堂。
蓝海他们一来,就是被引入庄中的灵堂,蓝海匆匆赶来灵堂,就见凤庄主精神不济晕了过去,蓝海立即扑过去为他把脉,待得知他是过度劳累体力不支才会昏倒,总算松了口气。
凤大公子知道父亲昏倒,立即赶过来,见蓝海在此,忙开口询问凤庄主的情况。
“大夫开的药还算恰当,有些保守,不过这是好事,你爹受的伤实在太重,宁可缓缓调养,万不可操之过急。”
凤大公子听着连连点头,又道,“父亲自二叔过世后,就一直守在灵堂不肯回房好好休息。”
“我知道。”蓝海苦笑,别说凤庄主,就是他自己接到消息后,不也是一样,懊悔、自责种种情绪萦绕心头久久不去,夜不成眠?“我会说说他,另外,有件事,得先跟你们说一声。”
他把凤奕的情况跟凤大公子说,凤大公子听了虽感意外,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嘴角翕翕,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二婶就不说了,想来二叔的情况会恶化,大概是因他把内力全传给三弟了吧?将能护住心脉的内力都给了儿子,他的身体就再也扛不住了,所以才会急剧恶化。
“奕哥儿若是再不清醒,就算有内力护持,他的身体还是会熬不住。”
“那要怎么做?”
“尽快让他清醒过来,只要人醒了,能吃能喝,如此一来不论是疗伤还是调养都两便。”
凤大公子点头,询问要如何让他清醒,待得知要内力浑厚的高手来为他引导时,不禁怔愣的转头去看父亲,“我爹现在的情况,怕是出不了力。”
“是,所以要尽快找到另一个高手来相助,此外,等奕哥儿清醒后,还得时不时为他梳理脉络调养身体,这事,你爹应该就能胜任。”
蓝海并不担心凤家庄找不到条件相符的高手相助,他担心的是凤庄主不听话,不肯老实的养伤。
“您放心,二叔和二婶去了,就留下三弟一个,我爹肯定舍不得他吃苦的。”
听到这里,蓝海略感放心,等凤庄主醒来,给他施了套针,让他精神好些后,才与他说起凤奕的情况。
凤庄主原以为是蓝海编出来哄他好好养伤的,与蓝海闹腾着,一言不合差点打起来,就算凤庄主受了伤,十个蓝海也扛不住啊!凤大公子急得不行,不敢同凤庄主交手,只能拉着蓝海闪躲。
底下侍候的,有几个较机灵的,便忙去请孟达生和黎漱来劝。
孟达生离得近,来的快,但他算是晚辈,哪敢和凤庄主动手,黎漱师徒姗姗来迟,看到凤庄主追着要打蓝海,孟达生和凤大公子狼狈相护,不禁都看傻眼。
黎漱不能妄动真气,黎浅浅不想让他出手,便站在原地大喊,“凤庄主,凤公子夫妇把他们儿子交托给你,你就是这样照看他的吗?”小女生声亮音高穿透力强,神智有些浑沌的凤庄主如遭雷击的怔愣住。
“什么?”凤庄主转头看她。
黎浅浅再接再厉,又道,“二公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三公子更是在生死在线搏斗,大公子独木难支,您身为长辈,难道想这么不负责任,把所有的事都扔给义子来扛?要知道,这起血案的罪魁祸首可不是他宠出来的,为什么要他替你承担这个错?”她顿了下又问,“他们三兄弟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个罪?”
黎漱一惊,把黎浅浅拉到身后护着,双眼警戒紧盯着凤庄主,怕他会因黎浅浅直指凤乐悠之过而被凤庄主迁怒。
蓝海无声长叹,凤庄主是一个父亲,就算女儿犯了天大的过错,在他的心里,凤乐悠依然是他天真无邪的小女儿,明知她娘是被她气死的,但他知道,妻子只会自责没有把女儿教好,而不是怪女儿轻信外人,相信一个包藏祸心的外人,也不肯相信十月怀胎生下她的亲娘。
“乐悠她,她是被方束青骗了!”萦
“是!她是被人了骗了,您明知方束青不是个好的,为何心软让她进庄探望乐悠小姐?让她一步步引着乐悠小姐重蹈覆辙?”
“浅浅!”黎漱拦住她,不让她再往下说。
黎浅浅拨开他的手,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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