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漱的,不过他们又有点不明白,如果长孙氏早就和黎漱连系上,为什么不让黎漱替她出头?若她们早知道长孙氏与黎漱是姨表亲,又怎么会让小蒋氏进三房,把长孙氏贬为妾呢?
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黎家小院是黎漱让人去做了手脚的,为的就是不让小院落入小蒋氏之手。
长孙氏生前根本没能见到黎漱最后一面,要不然,她早就把黎浅浅托给黎漱了,怎么会让女儿落到小蒋氏手中,差点没了性命。
“要到何时,才能确定那丫头是你三弟的闺女儿?”黎老太太生气的拍着桌几,桌几上的茶具乱跳叮咚作响。
黎大老爷抬手抚胸,道,“黎教主素来行踪不明,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确定此事。”
“那个大长老的孙子不是说,肯定是了吗?”黎老太太问,心底虽希望教主收的徒弟不是黎经时的女儿,可想到自家每况愈下的境况,她又极其矛盾的希望是。
“那位韩老爷又没见过老三的闺女儿,他说是,难道就一定是吗?”黎二老爷和母亲抬杠,黎老太太着恼,却又舍不得朝他生气,拿了桌上的花生米丢他。
黎大老爷看着不禁暗摇头,“与其在这儿烦恼这个,还不如想想今后的营生。”
“城里的望月酒楼真要收了?”黎二老爷敲着桌面问。
“望月酒楼的方老板在去年冬天那场大雪里过世了,几个儿子为了遗产争执不休,望月酒楼的归属也成问题,他们几兄弟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几个月下来,望月酒楼一直亏损,再亏下去,怕他们兄弟最后什么都分不到了!”
黎老太太想了想还是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妥,再看看吧!”
黎大老爷听老太太这么说,抿紧了嘴巴看弟弟一眼,黎二老爷迟疑片刻张嘴道,“娘啊!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望月酒楼的位置,您也是知道的,光是这地段就不止五千两啊!”
“那也不值得花两万两去拿下它。”黎老太太摇头。
得力于老太爷的眼光不错,黎府赚钱的铺子不少,但近几年,铺子的营收年年下滑,再不想办法开源,只怕再过不久就得坐吃山空。
要不是儿子黎天赐提议,黎大老爷也不会想要拿下望月酒楼,见母亲一再反对,他只得把儿子请出来。
黎天赐过来,黎老太太见他又瘦了一圈,心疼得不行,一边招呼人给孙子的手炉添新炭,一边不忘骂长子,“有你这样当爹的,怎么也不知道心疼孩子啊?大冷的天,叫他这样辛劳。”
“没事的,祖母,您听我说。”
黎老太太到底是没驳了宝贝孙子的话,从私房拨了两万两银子去拿去望月酒楼。
黎家拿下望月酒楼的事,很快就传到京里,黎漱晓得之后,便让鸽卫放手去做,既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入套,那还跟他们客气什么?
不久,黎大老爷他们就会发现,这望月酒楼生意虽然兴隆,但收入却一直不上不下,而且因为这酒楼有点老旧,光是维护,就得投入一笔极可观的费用。
等拿到高额的维修费用清单,黎大老爷不由后悔,真应该听老娘的话,不该拿下望月酒楼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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