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习以为常,宫邪也并不觉得她这姿势有什么不妥,两手自然地握住她盈盈细腰。
宫邪盯着她沾了调料粉的红唇,喉咙轻滚。当然是那个最好吃,绵软的,濡润的,香甜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话锋一转说,“宫小白你擦手了吗?”
“没呀。”她把两只小爪子摆在他面前,上面都是些没吮干净的调料粉。
宫邪淡声对前面说,“纸盒扔给我。”
纸盒在中控台上放着,秦沣身子前倾,拿了下来,打算扔后面,一扭头,却被眼前这一幕弄得愣住了。
“给我。”宫邪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揽着宫小白的腰,担心她因为他突然坐直身子而往后倒。
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让秦沣想到了“体贴入微”四个字。
他把纸盒放在宫邪手上。
宫邪接过后抽了几张纸巾,执起宫小白的手,给她擦干净一根根葱白的手指。
车子驶入一条两边种有高大树木的道路,宫小白随手摘掉了帽子,趴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
看似在休息,实则……
“宫小白你在干什么?”宫邪薄唇压在她耳边轻声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她的爪子在他腹部作乱,那个位置正好挡在两人之间,无人看见。
“嘿嘿,谁让你穿这么帅?我当然对衬衫下面的身材着迷喽。”
不害臊的小丫头,连这话都敢说!
宫邪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两手死死攥住她两只手滑不溜秋的小手,不让它们作乱。
“不让我摸也行,我要一个暑假都在你房间睡。”她趁机提出要求,为自己谋福利。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想都别想。”宫邪驳回。
宫小白赌气道,“那我偏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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