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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仕途:靠近女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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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八章 问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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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除了一盏电灯,竟然连个电器都没有,而且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潘小荣看上去似乎精神也有点问题,自己从进屋道现在,她几乎是纹丝不动,如果你不看她的眼睛,根本就想不到这是个活人。

    当然了,潘小荣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精神受到重大打击,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老妇给张文定倒了一杯水,床上的男人很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下不来床。”

    张文定赶紧起身,接过水,很客气的说:“大叔,没事,您躺着。”

    男人勉强的笑了笑,这笑容中有一种认命的无奈,叹息了一声,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张文定说话:“你是小荣的朋友啊,唉……你看这孩子,一直就这个样。”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

    张文定又重新看了一眼潘小荣。虽然她的眼神有些呆滞,相貌也跟照片上有较大的差别,但颇有几分清秀,如果仔细打扮一番,肯定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嘛。

    在县城里做会计的时候,想必潘小荣就算用不起多好的化妆品,但总会把自己收拾得好看些。

    面对这个情况,张文定也只能叹息一声,没有接话。

    此时,老妇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把花生和几个柿饼,放在一个瓷盘里,端到了张文定面前,没说话。

    张文定有些感触,自己和这家人素昧平生,他们虽然拿出的东西有些寒酸,但他明白,或许这就是他们招待客人最好的东西了。

    他看着这些东西,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特别不好受。

    “婶子,我跟你说几句话,你出来一下。”张文定压下心里的难受劲,对着老妇说了一声,称呼从大娘变成了婶子。

    老妇看了看张文定,又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男人,点点头,和张文定走了出去,来到了院子里,然后找了两个树墩子,和张文定一人一个,坐到了屋外。

    在这种时候,张文定心里有太多解不开的疑问,也很是犹豫,自己的身份要不要说出一。

    但他也没犹豫多久,便开口问道:“婶子,你们家田地怎么样?”

    老妇道:“小荣这样子,她爹又是这样……田地都没人干,租给别人了。”

    说完,她摇了摇头,很无奈的样子。

    张文定接着又问她:“那你们家……现在几口人啊?”

    老妇说:“四口人。”

    说完,她的肩膀稍微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下,接着又改口了:“三口,三口人。”

    张文定发现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也有些朦胧。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脑子不好使还是另有隐情,但几口人这件事都说错了,肯定不是正常现象。

    没等张文定再问,老妇解释道:“小荣原来还有个哥哥,年前死了。”

    “啊……这,怎么回事?对不起,提起您的伤心事了。”张文定可不知道这情况,钱海给他的材料里,并没有提到这个。

    “都是命啊……”老妇说了四个字,便开始抹眼泪了。

    然后,她哭了几分钟,不等张文定说话,便开始碎碎念,边哭边哀叹命苦。

    从老妇的碎碎念中,张文定大致听出了一个事件的大概。

    从老妇的哭诉中,可以听出,她说和她的丈夫育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男孩比女孩大两岁,但家里很穷,没办法供两个孩子上学,后来一商量,就让哥哥出去打工,专门供妹妹上学——这在农村太罕见了。

    重男轻女的思想下,让女儿打工供儿子读书的情况太常见了,但让儿子打工供女儿上学,这个真的不多。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一家,对于潘小荣有多疼爱。

    好在,潘小荣乖巧伶俐,而且非常懂事,从小就好学,后来她不负众望,考上了大学,成了这个山沟里的第二名大学生。

    这一下,一家人都很高兴,觉得自己家里出了个金凤凰,改头换面的时候就要到了,苦日子也就要熬到头了。可谁都没想到,女儿毕业后刚工作了一个月,就哭着回家了,家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不管怎么问,她就是不说,哭了一夜,女儿才说她被一个老被给强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就再也没说过话。

    一瞬间,一家人感觉天塌了一样。

    女儿的清白之身,就这么毁了啊!

    这在农村,是天大的事情,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一家人,对潘小荣都是疼爱的。

    做哥哥的,对妹妹更是疼爱——不疼爱的话,怎么可能宁愿自己打工也要供妹妹读书?

    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哥哥怒火冲天,但到底是本分人家出来的人,没胆子干傻事,便带着妹妹找那个老板讨要说法,老板非但不认账,反而把两个人撵了出来。后来再去找,哥哥还被保安打了一次。

    家里人气不过,就到县公安局报了案,总以为政府会给个说法,但半年去了五次,最后还是没结果。

    自此之后,潘小荣慢慢的变得沉默寡言,而且眼睛也越来越不好,在家里谁都不理。

    为此,她哥又一次去了公安局,在那里呆了一夜。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半路上被一辆车的给撞下了山崖,结果发现得太晚,人没了。

    至于撞人的车,没人见到……

    这事儿出来,孩子的父亲一着急,脑血栓,从此躺在床上没再起来,家里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给他看病,但无济于事。

    小荣看到她爸变成这样,而且哥哥也没了,就再也不说话了,而且谁跟她说话,她都不理,整天看着屋顶发呆,好好一姑娘,现在成了这个样。

    张文定听完了这些,想说点什么,可是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就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是在燃翼县啊,这是在他张文定治下发生的事情啊,他能说什么?

    原本,张文定只是犹豫要不要告诉这一家人,自己的身份。

    然而,他开始的想法是,不管说不说自己的身份,他都要劝一劝这一家人出来作证,让这一家人继续上告——这样的话,他才更好关注这件事情。

    可到了现在这个状态,张文定觉得,任何劝说的话都说出不口了。

    身为一县之长,他只有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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