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一干人等尽数落入眼内。说完后他脚下再不停留,不一刻已是走得远远地,让刘驽再也追赶不上。
刘崇等人在屋内也遥遥地大致听清了这卖油郎的话,刘崇皱着眉头道:“这卖油郎好不懂事,难得有单生意,他却不做。像他这般做买卖,只怕是早晚要赔。”傅氏听后应道:“老爷,人都是有脾气的,或许他是今天被这大雪扰得不开心了呢。”
朱旬笑道:“师母这般说也有道理,不过像我师父这等雅人见了大雪,那是只会高兴,绝不会这般丧气的。”刘崇听了朱旬的话后大感满意,脸上平添了几分得意。
三人正说话间,刘驽已经沮丧地返回。傅氏放下手中的针线,为儿子拂去满身的雪。屋外的雪越下越大,过了一会儿,风又变了向,竟卷着雪往屋子里倒灌进来。
傅氏见状再也顾不上丈夫赏雪的雅兴,赶紧闭上门,正要落下门闩。这时呲的一声,一柄雪亮的刀子趁着门缝插了进来,有声音道:“开门!”听声音是个大汉,旁边还有其他人稀稀落落的嬉笑声音,听起来应是有数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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