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堆满皱纹，哪怕是在睡梦中，也眉头紧锁的虚弱与苍老模样，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萧然。
那个嚣张霸道，得意而猥琐，嘴角总是勾着奸诈笑容，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的萧然。
吊打一个时代，让得整个古武界追杀，却无可奈何，逍遥自在的萧然。
那个一直坑儿子，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控的萧然……
萧然眼角有一滴眼泪滑落而下。
这是他的父亲。
他如今老态龙钟，心力交竭，连熬夜都承受不住了。
啪嗒……
萧凡的眼泪，滴在桌上，碎成几瓣。
萧然睁开了眼，他睡得不踏实，生命只剩下不到一个月，快要走到尽头。
但他要做的事情，还没做完。
“臭小子？”萧然怔怔的揉了揉眼：“又出现幻觉了？”
萧凡闻言，顿时崩溃，泪如雨下，跪在萧然面前：“爸，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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