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城头之间的距离上,做了精确的计算。
几个日军笨拙地往冻土里费力楔进了四根杆子,然后,将那四颗血淋淋的首级,插在了杆子的顶部!
他们要用这种野蛮的斩首示众,报复守军的抵抗和夜袭,打击守军的士气和意志!
三营的官兵,果真有人悲愤地哭出了声,哭声很快传染开了,三营长厉声叫骂着:“不许哭!把眼泪瓣子都给我憋回去,留着劲,跟小鬼子兑命!”
特务连长赵木头,就在早晨这悲壮的气氛里,飞跑上了城墙。
他很快就在望远镜的视界里,辨认出了四颗首级的身份:那正是他特务连的四个弟兄!
赵木头脸色泛白,死死攥着望远镜的手指关节同样在泛白,但他没有哭,眼泪昨夜在团长面前早就流干了。他记得团长当时冷冷地说了一句:哭吧,流干了眼泪,准备流血!
赵木头将望远镜投向了更远端的开始躁动的日军方队,那无疑是准备攻城的方队。
日本兵冲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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