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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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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致命瘴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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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长满了茂密热带植被的丘陵道上,先锋营的士卒拿着特制的长柄砍刀,挥砍着已经长到路上,把一条古道都覆盖住的藤曼杂草。

    这是陶侃大军进入广州境内的第五天,几乎每一天都要清理大量的覆盖住路面的植被,他麾下的七千人马几乎轮番换岗了一个遍了。

    陈虎庭今日也从陶侃的侍卫营转成了先锋营,跟着校尉一起清理道路,逢山开路,遇水造桥。

    岭南潮湿的天气让人没几天衣服都湿透了,每天穿着潮湿的都能拧出来水的衣服,在满是蚊虫的道路上行进,那种滋味格外难受。大军一旦停下休息驻扎,就会升起数千堆篝火,把衣服放在木棍做的架子上炙烤。

    陈虎庭把身上的军服用棍子也架着,小心翼翼的避开明火,炙烤着,自从大军开拔,陈虎庭就被老师陶侃扔到了侍卫营做了一个普通的小兵,他的身份也只有几个大将才知道,其他人包括他侍卫营的校尉都不知道,他化名刘庭,在侍卫营已经待了月余了。

    “收衣服,将军有令,侍卫营归建,换其他营做先锋!”侍卫营的校尉叫高觉,"chiluo"着臂膀,扯着嗓子命令道,胸口的一撮毛,随风晃动,煞是显眼!

    高觉,人送外号高一毛,换做一般人肯定无比讨厌这个绰号,可他听到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切能露出来的场合都是他的秀场,那一撮胸毛也被他打理的油光发亮,郁郁葱葱。

    陈虎庭撇了撇嘴,尽量不去注视自家骚包校尉那迎风自飘零的那撮胸毛,默默地把烤的半干的衣服取了下来,穿在了身上。

    陶侃的大军编制不似其他晋军那般混乱,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二伍设什长,五什为一队,设队正,十队为一营设校尉,五营为一卫设都尉,入广的军队共有三卫,分别由三位将军统领,这一套清晰的上下级体系让陶侃的军令上下传达极为迅速,这也是他能在无数次战争中获胜的一个原因。

    现在大军走的这条道路很古老,几乎可以追溯到秦朝始皇时期,那时的赵佗奉始皇之命带五十万秦军开发岭南百越之地,那时的岭南比现在还要荒凉,岭南位置北靠五岭,南邻南海,西连云贵,东接福建,从中原遥望,只见苍茫不见人烟。

    岭南水网纵横,沼泽密布,惯有毒蛇恶兽,遍布岩溶洞穴,川峡险滩,一年十二月,多半阴雨绵绵,不见日光。战国时岭北汉人南来,遂有人迹,近五百年来,才慢慢开州设郡,纳为国疆。

    换岗完毕,陈虎庭所在的侍卫营重新退到了中军的地方拱卫着陶侃的车驾,负责为车驾护航,防止车驾陷入淤泥沼泽。

    陶侃自从骑马出了江夏之后,送别他的百姓也渐渐随着路程的增加慢慢散去,他也放弃了骑马,改为坐在了由三匹马拉的车驾内,再也没露过面。

    在陈虎庭的印象中这种名将不是应该和万千将士同甘苦共患难的吗,怎么到了自己老师这里就走资本主义路线了呢,这车看着就是豪华,无论什么路都四平八稳的,一点都不颠簸,这怎么让将士们感动流泪呢!

    要是陶侃知道了自己弟子心中所想肯定会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你不看看你老师多大了,马上都六十了。在这个平均年龄活不过40的时代,这六十已经相当于后世九十高龄了,骑马骑一路,这是拿生命在作秀.。

    正待陈虎庭扶着车驾行进之时,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突然慌乱了起来,负责前锋部队的朱伺骑马疾驰了过来。

    “大人,前面出现了毒气,飘荡不散,前锋营有十几个人吸了进去昏迷不醒,而且前面的路上也都是,没办法往前走了!”朱伺翻身下马,在陶侃马车车驾前禀报道。

    “这是瘴气,中者药石无医,唉,将这十几人厚葬,记为战死,日后寻其家人给与抚恤,大军退后五里绕行避开!”陶侃语气有些沉痛,这种非战而死实在是窝囊。

    “诺,我这就吩咐下去把他们埋了!”朱伺也有些恼火,死的人都是他的部下,没能战死沙场,结果把命丢在这种荒山野岭。

    “等一下,老,陶大人,我知道怎么救活被瘴气毒晕的人,还有驱除瘴气之法”在一旁听着的陈虎庭听到是瘴气,思索了一会,终于想到了后世怎么破解瘴气的了,连忙阻止朱伺埋人。

    “军中无戏言,你可愿立下军令状,若是不能救人驱除瘴气,受军法从事!”陶侃的语气里带着些怒意,他是不相信陈虎庭有办法祛除瘴气的,这个徒儿定是道听途说的偏方,这种偏方毫无可信度,日后为将若是如此岂不威望扫地!

    “小人愿意立下军令状,如是不成,甘愿接受惩罚!”陈虎庭对后世总结的方法自然很是自信,这是得到过证实的,绝不会出错的。

    “好,好胆,朱伺带他去,若是不成,以戏弄主帅罪惩罚!”陶侃冷冷的说道,刚才他的那句话已经给陈虎庭提醒了,结果他还是冥顽不灵,那就只能给他个教训了!

    朱伺挠了挠头,不知道这对师徒在闹什么,一把抓起了陈虎庭放在了马背上,自己翻身也上了马,朝着先头部队处疾驰。

    马背上他小声的问道:“虎庭,你可有把握?戏弄主帅罪很大的,陶公肯定不会打死你但至少脱层皮!”

    “朱将军放心,这个法子很灵的,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陈虎庭信心满满。

    看到陈虎庭如此,朱伺也不多说了,将陈虎庭送到了那十几个躺着的地方,军中的郎中此时正急得团团转,手里翻阅着着一本家传医术,努力寻找着对症情况。

    “动手吧,刘庭”难为朱伺这个莽汉还记得陈虎庭的化名。

    陈虎庭走到了郎中面前要了一根银针,拇指与食指捏在手里,轻轻扎在了一个昏迷士卒的下唇,轻轻搓捻了几下,然后,又扎在了下唇,轻轻搓捻,反复了数次,不一会儿,士卒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醒了醒了,厉害啊!!”

    “多谢神医啊”

    “还有十几个兄弟,神医快动手救活他们!”

    周围围观的士卒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原本以为救不活的袍泽竟然醒了,让他们对陈虎庭很是感激。

    陈虎庭如法炮制,十几个人都醒了过来,累的陈虎庭胳膊酸疼。

    朱伺此时对陈虎庭也是很佩服,他生平最敬仰的陶公都救活不了的人,陈虎庭竟然救活了,这不是厉害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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