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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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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时运不济的陶龙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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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是那伙水贼把船上有神箭手坐镇的消息传扬了出去,这一路上冯叔都没有了再出手的机会,这样还想在观摩观摩的陈虎庭遗憾无比,只能跟在冯叔身后,口头上不断地请教。

    “夫水中之敌,影身相错,欲中必偏移寸许,所以我在射水鬼之时,往往都是眼睛看到了的地方再偏移一寸!”冯叔指了指水中的游鱼,对着陈虎庭说道。

    陈虎庭心领神会,这对于古代人可能难以理解,属于口口相传的秘技,但只要学过初中物理的人就能理解,这是一种折射现象,视觉欺骗的一种,所以冯叔一旦说透他便理解了。

    他试着搭弓,箭矢对着一条肥硕的江鱼射去。

    一箭射去,箭在水面磕碰了一下,虽然没能射中游鱼,可陈虎庭很明显已经得到了这种神髓,他的领悟能力让冯叔微微点了点下颚,继续教道。

    “你可知你为何在摇晃中射不中吗?”

    “叔父,船晃动的太剧烈,身体无法平衡,我的箭怎么才能瞄准?”陈虎庭满腹的不解,同样的环境,自己一个人也射不中,而冯叔依旧维持着百步穿杨的准头。

    “呵呵,这可就涉及到射术的另一种了,在运动中射箭,你需要找到自己与目标的平衡之处,才能在运动中命中目标,如果你学过骑射,这对你来说就会容易理解一些,你在马上坐着奔跑时,身体会大幅度的晃动,你的敌人可能也在马上晃动,这比步射难度可要大多了,需要你反复的练习!”冯叔深入浅出的讲述了如何在马上骑射,一些诀窍和方法,船只也在两人的教学中飞快地朝着荆州驶去。

    荆州江夏郡港口·······

    杜弢之乱平定之后,这个荆州第一大港又恢复了繁荣的胜景,大量难逃的人选择了江夏作为中转之处,筹谋新的安家之所,这些人也带来了大量的财货,催生了无数酒肆客栈,客商、船工、力夫、落难的大户让原本被战乱打的凋零的江夏重新有了活力。

    一艘大船缓缓的停在了港口,锚被抛了下去,船丁从船上扔下来了绳索,将船固定在了岸边,许多扛包的力夫,收购货物的商人拥挤着翘首以盼,希望船上的人能让他们有些收获。

    “下船喽!!!”一声长长的喊声,让原本就有些喧闹的船客更加急躁。

    陈虎庭跟冯叔在的船舱外传来了两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咳咳,刘英雄,两位可以下船了,等上了岸,希望给老张几分薄面,让我以尽地主之谊来谢过救命之恩!”张船头在门口邀请道,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言语之间也颇为情真意切。

    “好,如此便叨饶了”冯叔应允了他的邀请,心里也正想借此向他打听陶龙骧的去向。

    在张船头的安排下,三人率先下了船,张船头吩咐自己的副船头看管好船只,带着冯叔和陈虎庭直奔了最近的一个酒楼。

    酒楼的门口,张船头上前对着酒保言语了两声,酒保带着三人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推开门一看,桌上已经上了几道菜了,旁边端坐了一位长须虬髯大汉,正自斟自饮,见三人进来他放下酒杯起身相迎。

    这人身穿了晋军的筒袖铠,鱼鳞纹甲片前后连属,起身之时甲片相击,看样子是晋军中的武官,他大笑了一声抱拳道:“哈哈,适才独饮无趣的很,不知哪位是神箭无双,射退群寇的刘兄,在下张太宗,字北靖,添为江夏守军校尉,多谢英雄救我兄弟,今日略设薄酒一席,不成敬意!”

    太宗!字“北京”陈虎庭在那人说完差点没呛到,这名字够个性!

    冯叔向前踏了一步,也抱拳回礼,笑道:“杀些许宵小匪徒,何足挂齿!”

    张太宗打量着冯叔,目光在冯叔的一双巨猿似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心头对自己弟弟所言已经信了七八分,就凭这对手臂,在荆扬两州的晋军之中,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弓箭手能有!

    “这位是刘兄的子侄吧,也是一表人才英气十足啊”张太宗也没有忽略了陈虎庭招呼两人赶紧入座,吃点菜垫垫。

    张船头也上前介绍了一番,他的本名叫张太保,字北平,兄弟二人自小无父无母,相依为命,后来他哥哥从军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校尉,他也借着势弄了条大船运运货物,赚个买路钱。

    陈虎庭尚年幼,众人也没让其喝酒,其余三人酒杯斟满,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刘兄,还有这位小兄弟尝尝这道菜,荆州名菜呦呦鹿鸣,出自当年曹公的诗文呦呦鹿鸣,食野之萍,取自小鹿胸脯的肉炙烤而成,是这家酒店的招牌!”张太保指着中间的一盘菜热情的介绍道。

    一直以来陈虎庭吃不惯晋朝的菜,比起来后世的煎炒烹炸,现在基本上不是煮就是炖,但眼前这道靠鹿肉却让他口齿留香,鲜嫩的小鹿肉原本就清香不膻,略微炙烤一番,烤至金黄,上面简单撒了一层香料盐巴,入口便有焦香酥脆之感,肉质却爽嫩多汁。

    一直以来对口腹之欲没有任何追求的冯叔都忍不住夹了两筷子,在北方苦寒之地生活多年的他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菜肴。

    酒过三巡,张家兄弟他们两人一起也喝不过冯叔了,几坛子酒下去张太宗有了五六分醉意了,张太保更是倒伏在了桌面,冯叔却恍若无事人一般。

    “嗝,这王敦太不是个东西了,需要陶公之时卑躬屈膝的相求,如今战乱刚被平定,就要杀陶公,如此之行径,简直不当人子!”

    张太宗重重拍击在桌子上,神情激愤。

    陈虎庭与冯叔对视了一眼,心思一动,都想听听陶侃的近况,冯叔目光闪烁的又给张太宗斟了一杯酒。

    “北靖兄,那你可知陶公近况,当真有性命之忧?”冯叔试探性的问道。

    张太保醉醺醺的一饮而尽,砸吧了一下嘴,愤愤的说道:“陶公一向对朝廷忠心不二,不听几位将军的劝阻硬要去了江州面见王敦,此刻恐怕已经到了江州了!”

    他打了几个酒嗝继续说道:“不过我们们荆州军的朱伺将军在陶公左右,谁能杀得了陶公,陶公麾下毛、邓、杨三位将军已经集结了部队,但凡有变,我们便跟随将军们抢回陶公,管他娘的其他的,都是王敦逼的!”

    这句话一出,陈虎庭和冯叔都是心头剧震,他们没料到局势竟然这么严峻了,此时的荆州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他们要找的陶侃已经变成了一根引火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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