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以武装十万大军的器械军备,尤其还查抄出龙袍、王冕……这平南王还没造反成功呢,居然连登基用的龙袍都做好了,真可笑啊。”
……听着周围路人的话,李杨逐渐陷入沉默。
同情吗?
当然不是,人家造反事败,咎由自取,有什么可同情的。
只是眼前这八九十人,孩子老人一大堆,一下都要杀死,说没点不忍心,那是不可能的,何况,李杨自己也是这场谋逆的参与者,现在看着其他参与者被处决,心里多少有些触动。
“午时三刻已到,台下罪臣,可还有话说?”监斩官例行公事的问道。
平南王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即使穿着囚衣,披头散发,也照样能看出,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王侯气质。
他没有涕泪纵横的大喊冤枉,而是昂起头,恨声道:“成王败寇,本王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可怜我儿,孤身进京谋大业,何等的英勇,最后却落得尸骨无存。”
“临死还不知悔改,行刑!”监斩官冷声道,一把将令牌丢了出去。
刽子手举起酒碗,猛喝一大口,又“噗”的一声,喷在手里的刀上,举起刀,走向平南王……
李杨并没有再继续往下看。
转身,穿过拥挤的人群,任凭身后的邢台上,人头落地声、哭声、叫声震天……
这么好的天气,还是少看点血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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