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这便是其用仙道所沟通的奇异空间。
还是那九根大柱子所围困的牢笼,到了仙道所沟通的奇异空间之中,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简单的从这牢笼中出来,但这九根大柱子简直就难以言语。因为这九根大柱子所围困的牢笼之间相隔的间隙非常的大,若真是从牢笼中出来就可以从这广阔的间隙中出来。
即使是如他想象的这般的简单,恐怕间隙之中便是有着阻隔,就像是在雷海之中被轰击而出是一样。
不管是否如此,他都是要试探一番。
说做便做,迈开步伐,他便向着九根大柱子中的间隙而去,当其接近那九根大柱子的时候,便是有着一股劲力直扑而来。
一息的时间,他便是被这一股劲力掀倒,而这股子劲力也是未曾给他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下一刻,从他的指尖挥舞而出一道道剑气直击而去,但这一道道剑气还没有接近就是被消失的一散而空。
其后,不管他用着什么办法,都未曾有着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此时,他便是坐在正中央想着到底有着何种办法才能用仙道破关成功。莫非这并不允许攻辅相助,只得仙道破关。
虽说是这样,但也是不行的。因为他刚才单独的施展着小法术破关,但还是没有掀起波澜。
他不知道施展着仙道的多少小法术,单一的小法术,多种小法术结合在一起,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而恰恰就在其思量着有着何种办法才能破关成功,突然眼前的景象虚晃一下。
大景象还是没有变动,还是九根大柱子围困着的一个牢笼一般的空间,但空间中的东西便是增添不少。
此时,空间中的有着刚才用剑道破关成功的坑坑洼洼,只有一间房子般大小。还有着‘天姥山’的画面,而这一座‘天姥山’便是凌空在空间之中,显得非常的庄严。而在‘天姥山’的下方有着一片雷海,这一片雷海只有一片池塘般大小。而他眼前还有着一盘残棋,就是其破关成功的那一盘残棋。还有着......
在这个牢笼之中出现的东西,都是刚才破关成功的画面及其实物,未曾缺一。
而在这一个牢笼之中出现这般的场景,但却是未曾有着什么提示、指引,让他如何破关。莫非真是要用主修的仙道全部破关一遍?
想到之前破关也是没有什么提示、指引,都让自己破关成功。只要肯尝试,就不怕成功不了!
此刻,他便按照先前先后破关的顺序用仙道再次破关,首先从剑道所沟通的开始。
旋即,他便施展着一个小剑术直劈这些坑坑洼洼的地方,但却是没有什么动静,还是那般多的坑坑洼洼。连续尝试几遍,都未有一点动静。
随后,他便开始勾勒出‘天姥山’的画面,无论他勾勒出多少幅,都没有丝毫的动静。
在随后,他连续用着仙道尝试破关棋局等,都未有着点滴动静。就像一片羽毛扔进一望无垠的大海之中,未掀起一点波澜。
既然这样不行,他又是尝试道之攻辅相助,但都未曾破关成功,还是处于这一个牢笼之中。
随即,他盘腿而坐在地面之上,想到破关的种种。之前的破关成功都是非常的巧合,又显得非常的离奇。莫非之前并没有破关成功,而是要在这开始破关,但刚才他一一尝试个遍都未有结果。
或许这些奇异的空间并不是上界与下界的那一媒介,若真是如此,他只得继续沟通着那一片媒介。
而此时,他便再次闭目凝神,尝试着是否还能沟通到另一片奇异的空间。
他开始用着仙道沟通,没有反应。用着剑道沟通,还是没有反应。无论他用着什么道沟通,都未有反应。
刚才他尝试沟通的时候,不仅仅是用自己所修的道沟通,他还尝试着用一些自己听过的道沟通,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沟通无果之后,他便起身,开始打量着这九根大柱子,谁知道关键点是否在柱子之上。
反复查看这九根大柱子,都没有结果。这九根大柱子不知道是用着何种材料所做的,柱子上并没有雕刻一些刻画之类的东西,而且做工也是相当的粗糙,单纯的像人工打磨出来的。若真是人工打磨的,那这般需要几十人围抱的大柱子,且不知道有着多高,一眼望不到端头,得需要多少人力及其时间打磨。
而他就是从这九根大柱子观察出这般无用的看法出来,没有观察出有着破关成功的办法。
“刚才用到道之攻辅相助都没有成功,也用到仙道一一破关,也未曾成功...”想到这的时候,他拍了自己的后脑勺一下,嘟囔而道,“既然道,单一破关不成,那道同一时间破关是否可行?”
但这样用道同一时间破关,所需的心神那是无比的庞大,怪不得娘亲说道需要强大的心神来支撑。
他现在不知道如何的用着道同一时间破关,现今只得一步一步的尝试个遍。
此时,他便施展着小法术,让心神控制着在空中游走。小法术在空中移动一步的距离便消失不见,而后他又是施展着小法术,并用心神控制其游走,还是止步于一步之远。
而后,他连续尝试几次,由最初的一步之远变成而今的几步之远。渐渐地,几步之远、十几步之远...一丈、几丈...
最后,有一些小法术接近着原先破关成功的景象。而他又是要控制着小法术止步于此,一次、两次、三次...几十次...终于是让其控制着一道小法术在残棋之中滞留下来。
有一就有着二,既然成功一次,那么离下一个成功也是不再遥远,但他岂止心神分散哪是这般的容易。
当其控制着另一道小法术至于‘天姥山’的时候,前一次滞留的小法术也是消散于空。
一次又是一次的尝试,他都只能控制着一道小法术滞留于前,他还不能控制着两道小法术滞留于前。
每一次,都是前者成功后者失败,或是前者失败后者成功。
时间缓缓流逝,而他也是在这般时间流逝之下用心神控制着小法术。
此时,他早已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上万年也是说不定的,时间不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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