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怪我太粗心了,竟然看不出来他的这个心思。”丈夫有些自责。
“这不是你的错,你平时工作那么忙,下班又要陪他锻炼,对孩子关注的少些,但女儿的心思你怎么比我知道的清楚,这我得问你。”妻子说着说着倒笑了起来。
“这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的女儿,你都不了解,倒说我了,那我为什么不清楚咱儿子心里想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儿子会喜欢我的这个身份的?”
“这不得问你吗?人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qingren",今世来还情债的,怪不得你会这么了解女儿的心思,果然不一样啊!”妻子嗔道。
“呵呵,那照你这样说,儿子还是父亲前世的债主,今世来索债来了,怪不得我们想不到一块去,原来都是各怀心思啊!”丈夫笑回应道。
“那你告诉我,你前世的"qingren"是谁啊?”妻子坏坏的笑道。
“那我怎么会知道,你到前世去问啊,我还在想,我前世跟你是什么关系,然后今世怎么会到的一起,是我运气好,还是我们本来前世就有缘份。”
“呵呵,那我怎么知道。”
“大概是我前世追求你不得,感动了你,你现世等着我,给我这个机会吧,呵呵。”
“好了,不说这些了,不早了,休息吧。”妻子把水给他端起来,递到手上。
“噢,好。”
“你今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妻子还是不解,仍然把刚才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不知道,展博那个儿子上个月在全市举办的青少年网球比赛中得了第一名。”丈夫认真的说道。
“真的,这么厉害!”妻子也很惊讶。
“你也这么想,确实我也没有想到,而且我听说现场有一个省里体育大学的一个专业网球教练都非常看好他那儿子的发展前途,这不,这才刚比完,他们学校就给他那个儿子专门配了一个教练,看那意思是学校好像要认真培养他的那个儿子。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丈夫有些沮丧。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展博吗?”
“展博今天没来,他说要值班,他这人就这样,不识抬举,几次都请不来,我这个副局长,他的顶头上司,请他一个副所长,他却一点都不赏脸。”岳刚生气的说道。
“他就这样一个人,你们这么多年的战友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儿子的这些事还是他们所里的那个高所长告诉我的。”
“估计没他们说的那么神奇吧,会不会有吹嘘的成份。咱儿子那会儿不也是有个专业教练很看好的吗,孩子还小,这方面的天赋谁都会有一些的,以后时间还长着呢,谁能想到以后的发展呢,你也不用灰心。”妻子宽慰道。
“我虽然也这么想,但是看咱孩子现在这个状况,我估计从事体育这个方向前景不是很光明啊,本来这个行业就是个金字塔,能成功的太少了,也许是我太急功近利了,这样怕对孩子不好,我看咱还是算了吧,让孩子自己选择他所喜欢的,只要学习不拉下来,其他的都能接受,我们也不是没有那个条件,你说呢?”丈夫确实变了。
“我同意,再说了,这几个孩子都还小,就算是展博的那个孩子现在看上去很有天赋,那也不一定就能肯定将来一定会成功,这中间还需要经历很多的困难的,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能不能成功还需要他非常的努力才行,咱们孩子也不一定将来就没出息,是不是,我们要对孩子有信心,只要孩子喜欢,咱们支持就行了,也别想那么多了,走,去睡吧。”说着拉着丈夫站起来朝里屋走去。
江城市荣民街,靠近省体育场旁边的一栋四层办公楼里灯火通明,现在已经深夜,还有人在这里努力的工作着,为这座城市的夜景增添着自己的一抹光亮。这里是江城周报的办公地点,整个报社的编辑,排版及印刷工厂都在这里,三楼的几个办公室里人声鼎沸,如果不是窗外的黑夜提醒着人们现在已是深夜,还真会有人认为现在正是上班最忙的时间,屋子里几个编辑模样的人正在讨论着明天报纸的版面问题,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汗水与口水的味道,混合着一屋子的烟味,惹得几个女同事都把窗户打开,地下烟头扔的满地都是,几个人大声的讨论着,交流着,纷纷提着自己的意见。
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看着面前几位编辑的争论,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背靠着转椅,尽量让椅背向后倒,以便自己能全身心的把他那胖的发圆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右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烟,隔老一会儿才放嘴里吸上一口,他很喜欢看到他们为工作这样的争论,因为不管他们如何争论,最后总是会把各自争论的结果拿到他的面前,由他来做最终的决定,因为他是这家报纸的总编辑,报纸的选材和排版顺序是由他来决定的,他就是这里的实际掌门人,他喜欢做决定,也很享受这种做决定的感觉,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啊。其实明天一早的报纸要上些什么内容,他心里早就有数了,只不过他还是让他手下的那几个编辑再讨论一下,当然他们也是知道的,那些根本没有希望上的内容是不会认真去讨论的,所谓的讨论不过就是几个人再讨价还价,看把哪篇稿子放哪个版,谁都想把自己负责的那篇放重要的版面,当然,最重要的那几个版面是没有讨论的余地的,尤其是头版,这大家都是知道的。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年轻的身影,他手里拿着一份稿件直接走到总编辑面前,双手把稿件递到他的面前。
“胡主编,你看这片稿子今天可以发了吗?”
胡主编从宽大的皮椅上直起身来,夹着烟的右手伸到桌上的烟灰缸里一弹,左手才接过稿件,又向后一靠,眯着眼看了看稿件,用力的吸了一口烟,一张嘴吐出一朵烟花,把稿件往办公桌上一丢。
“小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个报纸的版面有限,除了党政领域的内容不能动以外,社会经济民生都是重点,一共就那十六个版面,你这篇稿子哪还有地方放吗。”胡主编说道。
“您上个礼拜不是说放这一期的么,再说这篇也不能再拖了,都十几天了,再拖就不是周报了,成月刊了。”小杨有些不满。
“是又怎么样,本来你们体育这方面的内容报道的就少,版面又有限,咱不得重点照顾其他方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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