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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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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七言绝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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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正大出门了。”

    基佬也要挡箭牌啊,反正在这个时代找到三观契合的男人很难,找不到还不如单身,她不介意做挡箭牌帮朋友隐瞒真实性向。

    “简直荒谬!不知羞!”

    “祝,祝英台……”

    马文才被她不顾身份的话语气得火冒三丈,梁山伯则是被她惊世骇俗的话吓到了。

    未免马文才被自己气死,祝英台只好叹了口气,低头乖乖认错。

    “是,我错了。”

    心里却不以为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真是疯了,当着这个马上要诗会的节骨眼来这里听你说这些疯话!”

    好在马文才以为祝英台是遭逢大变后说的丧气话,没有真的气到断交。

    “希望你的‘聪明才智’能够值得我一次又一次给你擦屁股!”

    他丢出几本册子。

    “这是你之前让我保管的东西,完璧归赵。”

    祝英台捡起自己的“记事本”,摩挲着封面,庆幸自己提前把东西让马文才保管了,否则现在肯定什么都不剩。

    “你那个‘味盐’做出来的菜很受欢迎,但是开盖后放不了两天就会变质,根本不能贩卖,只能自用,你之前说的烈酒……”

    他试探着问。

    “我得有器皿,要有祝家庄那样的‘丹房’。试验的地方也要清净,不能让人注目。”

    祝英台一听要“工作”了,倒是眼睛发光。

    “烈酒、白糖、不褪色的染料、制冰……你要哪个,我给你先研究哪个!”

    马文才之前就听祝英台说过有这些本事,此时自然不会客套,“我被陛下点了秘书郎,出来一次很麻烦,最近你就和梁山伯在这里先熟悉下环境,等家中在京中的人手安顿好了,我再让人接你去京郊的院子里弄这些。”

    祝英台一听还要等,不免有些失望。

    “马兄,刚刚听你说陛下要开诗会……”梁山伯对这些事情插不上嘴,倒是好奇诗会的事,“你现在身为秘书郎,还要和国子学的学生们一样作诗吗?”

    “说是秘书郎,其实还是要在国子学里待诏的。”

    马文才想到这件事,也不免有些头疼。

    他本就不长于诗才,这种东西靠“灵气”,按上辈子国子学的博士们所说,他在作诗上没有灵气,只有“匠气”。

    当今皇帝好诗文,不光是萧衍,萧氏几位皇子的诗文之才都是当世少见,无论是乐府还是诗都做的极好,还经常召开各种诗会,京中大大小小的文会也总是不断。

    在这种下,国子学里的学生们大多善于作诗,即使不擅长的,家中多的是门客幕僚可以捉刀,像这种知道要咏什么主题的,提早作上两首,绝不会在诗会上丢脸。

    “这几年来,陛下越发喜欢七言诗,这诗,实在是不好作了。”

    他长吁短叹着。

    “为什么七言诗不好做?”

    听到七言,祝英台就想到七言绝句、七言律诗,脑子里一篇篇唐诗飘过,“七言不是比乐府好写多了吗?乐府辞那么长!”

    她话音刚落,马文才和梁山伯皆是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七言体诗的创作始于魏文帝曹丕,但影响不大,并不作为主要的咏颂类型,是到了萧衍时期,七言诗才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

    萧衍之前的七言诗逐句押韵,十分单调,缺乏婉转咏叹的情趣,不受魏晋时风的喜好,但萧衍的七言体诗平、仄韵互换,抑扬起伏,颇具独创性。

    上行下效,萧衍好七言,仿效者便四起,但这毕竟这种诗体才流行没多久,句式、结构让人惊艳者极少,更别说能韵律能达到优美的地步,大部分人的水平都只够给梁帝萧衍做个垫脚石。

    “看我做什么?”

    祝英台被盯得发毛,随手拿起桌上画眉的小笔,展开袖中一方白帕子就开始写。

    “桂花是吧?真见鬼了,这个天气有桂花?”

    她一边絮絮叨叨着,一边在回忆里找了两首有关桂花的诗,稍微改动了一下,几乎是一挥而就,根本不假思索。

    等她将那帕子递给马文才后,接着帕子的马文才低头将这两首诗吟了一遍,再抬起头来,表情很是复杂。

    “你……”

    马文才感觉自己被打击的不行。

    “这是……以前做的?”

    他有些不能相信大大咧咧没什么心眼的她能“七步成诗”,只能归结于她过去在家中做过这样的诗。

    “不是以前做的,是以后做的。”

    祝英台又开始神神叨叨别人听不懂的话。

    “能用吗?你拿去用吧。”

    祝英台没正面回答马文才。

    “我本不该给你用的,可你到了京中,突然受到陛下的青睐,不服气的人一定很多吧?要真有人为难你,就拿这两首诗打脸回去!”

    “诗是绝好的诗,字也是绝好的字,但这两首诗,我不能用。”

    诗自然是好诗,字是用眉笔写的,带着些硬笔书法的笔锋,自然也有些新奇的趣味,马文才虽不善作诗,可对诗文的鉴赏却是没问题的,他原本想将这帕子还给祝英台,可目光只要一逗留在那帕子上,那手就伸不出去了,最后还是决定把它留下来。

    “为什么不用?”

    祝英台和梁山伯齐问。

    “诗写得好,但不是我写的,是你写的。你能为我捉刀一时,难道能为我捉刀一世吗?我在七言上没有什么建树,就算一时技惊四座,等陛下对我详问起来,我还是会露馅。”

    马文才苦笑,“国子学的贵胄们不惧捉刀,是因为他们身份尊贵,不会有人刨根问底,我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若真技惊四座,以后有的是麻烦。”

    “捉刀一世有什么了不起的!”

    祝英台撇嘴。

    “你要用,我回头给你写个几十首七言存着,你背个滚瓜烂熟,什么场合用什么诗呗!”

    他也太小瞧她童年的噩梦——唐诗三百首了!

    “我能剽窃你的诗文,可你的感悟,你的人生,我能剽窃吗?你若做的诗只是一般,用了也就用了,可你的诗文……”

    马文才顿了顿,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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