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是不好,断袖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文才可别钻了牛角尖……”
她一边想着那祝英楼兄妹衣着华贵家世不凡,彩礼肯定不能少的,婚事也不能寒酸,这么一算,准备起来又要不少时间,一边又想着自家夫君准备“以退为进”了,得趁和沈家交恶之前赶紧把婚事定下来,否则日后说不得祝家反倒看不上文才。
她在这边出神地想着儿女亲事,霎时间连儿子不宜饮酒的事都放到了一边。
两边的祝英台和马文才都不知道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在他们的身上,那边梁山伯也只闷闷地饮着酒。
士庶分别以来,庶人就极少和士人同席,按理梁山伯只能在偏厅接受赐宴,这次马家安排梁山伯坐在马文才下首,已经是绝对的“礼遇”了。
以他的身份,连敬酒都是高攀,若不是马文才间或和他聊上两句,这气氛真的足够尴尬。
就在梁山伯准备喝第五杯酒时,主位上马文才之父马骅好似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牙箸,带着猜测的神情突然问梁山伯:
“梁山伯,犬子刚刚介绍,说你父亲也曾是贺老馆主门下,你父亲,是不是十几年前已故的山阴令梁新?”
这一问,惊得梁山伯险些握不住手中的酒杯,赫然一下抬起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期间就不更新了,现在也只能是不定时更。不过2月中旬我就休产假了,不上班后只要身体允许,我尽量日更。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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