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去了。”
“那样的庸医,留下来也是骗钱。”
见马文才神色若有所思,徐之敬反倒笑了起来。
“你莫这幅表情,刘有助再差不过就是个死,他死,总好过你死。”
马文才闻言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这人,嘴巴真坏。”祝英台叹为观止地看向徐之敬:“哪有学医的一天到晚把死不死放在嘴边的。”
徐之敬连斜眼都对祝英台欠奉。
但祝英台是个老脸皮厚的,腆着脸就凑到了徐之敬身边,各种异想天开层出不穷:
“哎哎哎,徐之敬,你说要是用线把刘有助的伤口缝起来,会不会就没那么凶险了?”
“祝公子,饶了我吧!”
刘有助听了惊慌失措,连忙在榻上求饶。
“缝起来?你要痛死他吗?”
徐之敬似是被气笑了,竟回了她话。
“不是说华佗有麻沸散,可动手术吗?有没有可能你也弄个麻沸散,专门趁人昏迷之时动刀动线?”
“胡言乱语!就算能缝上,那线留在身上,难不成还要拆掉不成?”
“是啊是啊,有缝线就有拆线啊!”
祝英台似乎没觉得自己说的多惊世骇俗。
“你真是一点就通!”
“哪里来的疯子,快走快走,再不走我把这药虫塞你嘴里!”
“啊!马文才快拉住他!”
祝英台吓得拔腿就跑,连声大叫
“哪有人给人喂蛆的!”
马文才轻笑,摇了摇头,替祝英台接住了丢过来的匣子。
他往匣中一看,匣子里的“药虫”早已用了干净,丢过来的不过是个空匣,用来吓祝英台的。
即便是如此,大概女子都讨厌虫豸,即便是装虫子的匣子,她都不愿意被碰到一下。
马文才立在刘有助身边,听着祝英台不停地对徐之敬提出许多异想天开的“疑问”,把刘有助吓得人直哆嗦,那徐之敬先是不耐地对祝英台冷嘲热讽,可后来竟似乎若有所思,连嘲笑都少了一点,开始认真的跟祝英台辩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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