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困!”
“所以我认为,益州军的目标应该是偷袭猇亭!”
陈宫一口气说完自己的分析。
“有道理!”
牧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趣味的弧度,轻声的道:“要是他们能偷袭成功,拿下猇亭,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件好事,最好能吸引一部分荆州主力南下!”
“我看没这么简单!”
陈宫却摇摇头。
“你不看好他们!”
“非也!”陈宫道:“我很看好张任,张任此獠,绝对是益州第一将,论军略,论勇猛,皆不在我牧军将领之上,他若是图谋猇亭,倒是有可能的!”
“那你的意思是?”
“他们只是小看了荆州军,还忘记了一件事情!”陈宫说道:“这里是荆州,如果是论地形的探讨,我们谁也比不上荆州人,猇亭对夷陵的重要,我不相信荆州将领看不到,还有,猇亭后面是哪里,是麦城,这是一个纵深的问题,他们以为拿下猇亭就好了,却不知道猇亭一旦被进攻,麦城和夷陵同时发力,他们这一部分深入纵深之中的益州军,当如何自处呢?”
“公台这么一说,我倒是担心起来了益州军!”
牧景连忙看着舆图,在猇亭之后,恰好就是麦城,这个麦城自然是历史上关公败走的那个麦城,可现在对于荆州与益州的战争来说,这位置隐秘而有奇效之用。
“主公担心也没用!”
陈宫微笑的说道:“这仗得留给他们自己打,我们打我们的,襄阳乃是主战场,我们与其担心他们,还不如担心之间,刘表丢得起夷陵,他可丢不起襄阳,他的主力,必在襄阳城!”
“那是自然的!”
牧景点头。
他担心益州军,倒不是担心他们的伤亡,伤亡越多越好,能削弱益州主力,他担心的是自己的战略意图还没有爆发出来,益州反而掉链子了。
不过这事情还是任由他们之间爆发比较好,牧军还是把注意力压在襄阳的战场上。
这一战,牧军可是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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