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了丑时,他们才散去了,各自回营,稍作休息。
回到景平营之后,牧景无心睡眠,就拉着戏志才促膝长谈起来了。
“你刚才好像有些话没有说出来!”牧景看着戏志才,目光栩栩,尖锐如刃。
“真是怎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戏志才斜睨了牧景一眼,端起手中酒盏,抿一口温酒,这才说道:“兵围雒阳,势在必行,可是这会造成一个什么后果,实属难料,雒阳城里面的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臣,自然是畏惧太傅大人的兵势,和如今太傅大人掌控的大义,毕竟并州军先袭了太傅大人,而且还是在太傅大人剿灭叛臣何进的时候出兵,道义上坐不住,士林上也会有怨言,他们只能退一步,引太傅大人入雒阳,可是丁原此人,那可是纵横并州的人物,他岂会这么容易认输,一旦他奋起反抗,雒阳只能血流成河,而我们也会面临一个不能不打,打了就两败俱伤的结果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反对!”
“我说了,兵围雒阳,已是势在必行!”戏志才摇头:“丁原吃了败仗都不退,我们作为胜利者,为什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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