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蒋路出现在了四方里,所以他有了读书的机会,因此他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读书机会,但是今日出门,骤然之间听到先生要离开四方里,顿时急起来了。
“什么?”
蒋路一听,连礼仪都顾不上,猛然的跳起来,看着陈修,怒目圆瞪:“这是谁说的啊?”
按道理牧景昨日才上门邀请他,这事情不是很多人知道才对的啊。
而且他也没有答应下来啊。
为什么会说他已经答应了呢?
“现在街上的读书人都在说!”八岁的陈修楞了一愣,有些不解先生为何如此惊讶:“他们说先生受了黄巾贼黄金数百两的收买,要去从贼,所以要离开四方里!”
“到底是哪一个混账东西如此的诽谤某家!”
蒋路背脊一股寒意充斥起来了,心中熊熊的怒火在燃烧:“这不是要至某家与不仁不义之地吗?”
“先生,怎么了?”陈修不是很理解的先生的怒火。
“不好!”
蒋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此事既然已经全城传遍,人尽皆知,这些年我得罪士族不计其数,能在这些士族的眼皮底下存活下来,靠了是一身清名,若是让他们找到一个理由,必然会对某家起杀意,杀之后绝,恐怕某家有血光之灾也!”
“先生……”少年陈修看着先生,还想要说什么。
“陈修,谢谢你来报信,此对我来说乃是再造知恩!”蒋路对陈修拱手道:“先生今日大难临头,恐怕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这本书就给你,日后你若有机会,来零陵找我!”
他给了陈修一本自己亲自注释过的《论语》。
不算很珍贵,但是算是他的心意。
然后他开始进门收拾东西,把赖在床榻上的儿子叫起来:“蒋三,快起来收拾东西,我们要马上出城!”
“爹,去哪啊!”
“回老家去!”
蒋路应了一声,慌急之中,只是收拾了一些细软,然后把自己的约莫二十几本书都带上,带着儿子,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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