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都要挤兑自己,司马霏儿没好气的在其胸前用力捶了几下,方才言道:“还说呢,说到底都是你的不对,说是带我出来历险,游玩,可是你自己算算看,你们去的那些地方你带我去了几次,每天就是让我待在这飞艇里,呵,若要坐飞艇,难不成家里少了,我跑这么远来只是坐坐飞艇,我都觉得我白来了,回去跟人说都没得说。”
听了这话,白漠寒也是一脸尴尬的道:“我这不是怕你受伤吗,你要知道你若是受伤了,我比自己伤了都要心痛。”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便是再多的抱怨都消失无踪,只倚靠在白漠寒身上,手不时拨弄着白漠寒胸前的扣子,深情的道:“漠寒,我这次出来,为的就是与你同甘共苦,若你不让我与你一起,那我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你只想着让我安全,却没想到我心中是怎么想的,漠寒,我想与你一起,是生是死都好,我都要与你在一起。”
白漠寒文言,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却在低头的刹那,化为最温柔的春风,紧紧的包围在了司马霏儿的身边,磁性的声音顿时响起,“我答应你,咱们要永远在一起。”心里却是忍不住道:“菲儿,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可是有些事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我真不想你涉险。”
浓情蜜意的度过一晚,第二日一早,就听苍蝇头来报,说是到了红枫林的入口处了,众人换了装备,由白漠寒带路,一行不足二十人走了进去,望着众人消失的身影,苍蝇头将舱门一关,便有些垂头丧气了起来。
见状,申强忍不住调笑道:“我说苍蝇头,这幅样子做什么,能不进去送死,你该感激上天才对。”
见申强这么说,苍蝇头忍不住想起,昨日白漠寒说过的话,不由问道:“申强,你这次能逃的过去,难道,你每次都能躲着不去吗,还有什么叫进去送死,嘴上带个把门的行不行。”
申强闻言,忙“呸呸呸”了两声,又见苍蝇头神色严肃,不由追问道:“我嘴臭,别见怪,还有你到底想说什么,将话给说清楚了,我申强是个粗人,不像你满身的心眼,我可玩不过你。”
苍蝇头一噎,不由言道:“算了,我还要去看着老大他们呢,这话以后再说吧。”
话落,苍蝇头转身就走,申强见状,忙身后利落的挡在了苍蝇头的面前道:“先别急着走,话说清楚了,你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老大和你说了些什么。”
申强这一高声问话,将众人都给喊了过来,视线不停的扫过两人,见众人如此,申强忙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快帮我问问,咱们这位总管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呢。”
众人闻言,还真有跟着起哄的,见人越来越多,苍蝇头也不得不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啊,我不过随口一说,哪里有什么意思,你想太多了。”
闻听此言,申强却没有让开道路,而是用手抵住苍蝇头的胸口道:“不对,你苍蝇头是谁啊,做事怎么可能没有深意,说说吧,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
惹不了众怒,苍蝇头也只得开口言道:“其实,老大昨日跟我说了件事情,就是关于咱们日后的归宿问题。”
众人心中一滞,申强便忙接过了话头道:“别说咱们,你应该说你们,你是老大面前的红人,哪用担心归宿,老大,估计着会一直将你带在身边吧。”
听闻此言,苍蝇头无奈的望了申强一眼,这才开口道:“我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样夹枪带棒的,而且我认为老大说的也没错啊,如今咱们都算是小有财富的人了,的确是没有必要每天过这种将刀架在脖子的日子,如今咱们任何一个人归家,都能舒舒服服过一辈子,还能有时间陪着家人,别告诉我你们不想。”
见众人沉默了下来,苍蝇头忙又接着道:“而且,就如我刚刚所说,现在这样的日子,一不小心,可就是小命不保,你们哪一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若是万一有个一差二错没了,便是留下再多的东西,你以为他们守得住吗。”
话落,苍蝇头一一扫过众人,见有人已经在思考开了,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笑意,心中更是狠狠的松了口气,只是在视线对上申强之时,忙将头扭了开来。
且不提苍蝇头这边如何,只说白漠寒等人进了红枫林,即使早看过红枫林的景色,也不得不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起来,白漠寒刚一踏入,便觉脚下已经蠕动了起来,忙叫道:“羽坤,快动手。”
王羽坤闻言不敢怠慢,瞬间施法,白漠寒便见脚下早已被珊瑚铺满,恰巧将那讨厌的鳌蟹给挡在了下面。众人这才暗送了口气,却见王羽坤瞬间脸色一白,白漠寒忙抓过霏儿走到了王羽坤面前关心的道;“羽坤,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王羽坤,神色一冷,忙道:“快走。”
因太过关注羽坤,造成白漠寒一时没有听清楚,王叔却是忙接过了话头道:“漠寒,羽坤叫咱们快走。”
听闻此言,众人不敢怠慢,忙站起身来,顺着王羽坤所指的方向,迅速的跑了过去,却见一抹白色,渐渐印入众人的眼帘,在这红枫林之中,这抹白色实在太过显眼。
众人跑入了白色的范围之内,这才松了口气,却见王羽坤竟是浑身冷汗的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白漠寒忙上前道:“羽坤,你没事吧。”
王羽坤摇了摇头,搭着白漠寒的手坐了下来,这才言道:“我没事,不过是那些东西太厉害了些,好在我断开了联系,不然他们只怕都得钻进我的身体里。”
白漠寒闻言,心中一惊,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拿那些东西也没辙了是吗。”
点了点头,王羽琨应道:“可以这么说吧,而且,我这次被他们一闹,受的伤只怕还不少,只怕是不能再用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还没有开口,王叔便先接过了话头的道:“我倒是能再施展一次,只是漠寒你也看到了,并不能支持多少时间,而且施法之后,只怕好长时间恢复不过来,换言之,这段时间我们根本没有战力,漠寒,你只照看霏儿一个就有些费力,你确定还有办法能再将我们护在身后吗。”
苦笑了一声,白漠寒这才言道:“王叔,你明知道答案是什么的,若不然你也不会这么问出口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却听司马霏儿轻“咦”了一声,带着几分轻快道:“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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