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二皇子,身形摇晃了一下,打了酒嗝,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的跟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时,四皇子齐玄瑄走了过来,面带笑意,似开玩笑的说道:“六皇弟得父皇偏爱,羡煞我等,为兄也来借六皇弟之光。”
齐玄宸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应道:“小夏子是内侍,进宫自然无妨。”
内侍可以进宫,这谁都知道,各位皇子不带内侍,不外乎是为了让大臣们觉得他们谦和亲民,只有齐玄宸完全不在意这些。
齐玄瑄听言,脸上闪过一丝不快,敛下眼眸,快步向前走去。
齐玄宸瞥了他背影一眼,神色如常。
……
众位皇子大臣在殿中分站两排,静侯许久。
一身黄色龙袍的齐文帝从后殿而出,安坐于龙椅之上。
国家大事议论完毕之后,御前内侍捏着嗓子,用尖细的声音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殿中安静了片刻,阮丞相略微思索了片刻,从容向前迈了一步,执起手中的笏板。
朗声禀道:“陛下,昨天秋雨落下,酷夏已过,正值太后寿诞在即,往年寿宴颇为精简,此次是否也如往年一样?”
当朝太后乃齐文帝亲母,地位崇高,天下女子无人能及。
齐文帝孝顺尤佳,对太后无微不至,往年之所以未曾大张旗鼓置办寿宴,只是因为太后最是怕热,她的生辰虽是秋日,却也是夏日刚过,尚不算凉爽,寿宴排场过大不免也要太后费神费力。
今年却有所不同,有了宁家的制冰之法,制出的冰块,不止能用来消暑,还能用来制作饮食,太后总算是过了一个相较凉爽的夏日。
齐文帝思及此事,对宁家多了几分好感。
他道:“太后年高,不宜大肆铺张,还是照原来的规制去办吧!”
阮丞相点点头,又道:“锦州宁家乃宁老侯爷之后,今年献策有功,陛下可否允其为太后贺寿?”
“臣相大人所言,微臣无法苟同。”
这时一名二品大员站了出来,道:“锦州宁家献策,是献给三皇子,并未曾献给陛下,是功是过还未可知!”
言语间,竟给宁家安上了藐视齐文帝之罪。
阮丞相听言,淡然一笑,没有言语。
三皇子齐玄宇却是站不住了,二品大员说出的话,有隐射他之意,若他不出言分辨,肯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启禀父皇,宁家嫡长子宁浩磊将此方说与儿臣听时,只是作为笑谈,并不知此法真能制出寒冰,事后儿臣一时好奇,无意中发现此法可行,感念宁浩磊提起此事,才允许锦州宁家买卖冰块,此法并不算他献给儿臣的,请父皇明察。”
齐玄宇朗朗而谈,这些事都是他事先与宁家商量好的,先前就与齐文帝说起过。
齐文帝缓缓的点头,这件事他倒是不在意。
不过,他并未有让锦州宁家进宫贺寿之心,其中原因,无非是顾及着拥兵边塞的宁侯爷,只是他不明白,阮丞相怎么会突然说起锦州宁家。
齐文帝正欲略过此事,一直悠哉站在人群中的齐玄宸,上前走了一步。
“父皇,儿臣有事禀告!”声音一如既往的散漫,不过倒是多了几分认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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