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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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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投怀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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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

    清晖园中,宁薇靠在阁台边缘,执起水壶,小心替阁台上唯一的盆景浇水。

    这是一盆秋林盆景,里面栽种的是极为普通的矮枫。

    只是这盆秋林盆景却很不普通。

    同一盆中,同一种矮枫却有三色汇合,碧连天,金秋黄,火阳红,三色枫叶层叠,秋日气息浓厚,独一无二,妙不可言。

    剑眉缓缓走近,扫了一眼宁薇身前的秋林盆栽,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小姐,这个怎么变成这样了,早上买来的时候还是绿色的呢!”

    “不过是使了些小伎俩,看把你惊得,”宁薇莞尔,遂又问道:“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好看了许多。”

    剑眉目不转睛的盯着盆景,感叹不已。

    “何止是好看了许多!变成这样简直就是独一无二,价值难以估量哇。”

    剑眉一向严谨,鲜少露出如此少女的神情,宁薇看在眼里,欣慰的笑了。

    影卫一般都是从小便开始培养,他们幼时受尽苦楚,长大后只能在主人身后看不见的角落生存,是以他们的性子大多严肃冷清,剑眉也是如此,这样的剑眉让宁薇心疼。

    不过自从与宁薇相处过一阵子之后,剑眉如今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少女,虽然严谨的性子未变,却也比以往开朗了许多。

    宁薇笑道:“你还未说正事呢!”

    剑眉这才回过神来,懊恼的抿了抿唇,“奴婢大意了,请小姐责罚。”

    “好啦,不要动不动就请罚,好像我是个爱罚人的坏主子一般,快说正事吧。”她语气轻松的开着玩笑,转身往屋里走去。

    剑眉立刻跟上,轻快的应道:“小姐,侯府小世子染上了鼠疫,听说高烧不止,生命危急,夏老夫人阵脚大乱,已经秘密将相熟的御医请进别院了。”

    “哦?还真是快呢!”

    宁薇讽刺的笑了笑,又道:“侯府独苗也染了疫症,她还要继续隐瞒,呵,还真是个心狠的老妇。”

    “小姐说的是。”

    剑眉扯了扯嘴角,很是不齿侯府的作为,她想了想,又道:“侯府未染病的主子已经带着小世子迁去别院住了,那些下人不管染没染病都留在了侯府。”

    “想必那些下人都被看押起来了吧?”宁薇眯着眼睛问道。

    剑眉点点头,双眉紧蹙,“小姐,那些下人咱们是否还要理会?”

    宁薇听言,心中了然,剑眉是不忍那些下人无辜遭殃,才有此一问。

    她笑道:“你放心吧,等侯府拿到药方会救他们的,毕竟全京城的人都看着呢!”

    “小姐说的是。”剑眉略微一想,眉头舒展开来。

    ……

    一场细密的秋雨无声落下,雨滴连绵打在马车檐上,溅出一连串漂亮的水花。

    大齐国京城是座古城,褚褐色的城墙亭阁,岿然而立,色调肃穆沉重,每一处都散发着历史沉淀出的浑厚气息。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京城各处大丽花抽苗疯长。

    每每入秋,深红色的大丽花争相开放,层层叠叠娇艳欲滴,为这座古城添上了几分颜色。

    车夫全身湿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握紧手中的缰绳,赶着马车,沿着厚重的青石板路在秋雨中缓缓前行。

    “公子,相府到了。”

    车夫将马车停在相府大门口,恭敬弯腰朝马车说话。

    话音刚落,一位面容姣好,神情清冷的‘男子’跳下马车,撑开手中的油纸伞,高举在马车门口。

    车夫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惊叹。

    都说京城贵人云集,不曾想连个下人也打扮得这样贵气非常,不知道车里的这位公子是哪家的,看他与相府来往,只怕身份不俗呢!

    宁薇抱着一副画卷掀开车帘,风范从容大气,惹得车夫再度感叹不已。

    宁薇看了一眼傻愣愣站在雨中的车夫,朗声道:“车里还有雨伞,自己去拿吧。”

    轻松跃下马车,又道:“马车之中还有物件,劳烦看着些。”

    “小的清楚了。”车夫恭敬应道。

    宁薇点点头,大步往相府门房而去。

    阮丞相贵为一国之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治大国,齐小家,样样不在话下。

    就连他府中的门房小厮也不同于别府,不但没有嚣张跋扈之态,反倒是不卑不亢,恭敬有礼,周到稳妥。

    宁薇将画卷交予他之后,告知他自己的身份及来意,小厮立即进去通报了。

    不过,宁薇并未因此而心安。

    她深知通报只是出于礼节,并不等于阮丞相会见她。

    前世今生,宁薇对阮丞相的了解不多,略微知道一些,也大多是听人说起。

    阮丞相此人一身傲骨,却不失圆滑,置于朝堂乃一股清流,至于民间,是一大善人,为官清廉,甚少与官员结交。

    据宁薇所知,前世他的下场极其悲惨。

    因不满齐玄瑄杀父夺位,阮丞相御前击鼓,欲以死警醒天下,不料齐玄瑄早有防备,将他斩于刀下,人头悬挂于城门,重兵看守,一年不曾落地。

    一代名相就此陨落。

    因齐玄瑄的残酷暴戾,大齐国之人无人敢为他哭灵,只敢躲在家中偷偷为其抹泪。

    那时先皇已去,瑞王府失了护佑,宁薇自身飘摇,根本无力为这位忠臣做些什么。

    ……

    相府前院的一座阁楼窗畔,坐着一位身着灰色布袍,约莫四十有余的中年男子。

    他双目深沉闪着睿智微光,眼尾几条深浅不一的纹路,向两鬓蔓延,一头黑发用一根乌黑的古木簪全数簪于头顶,手中执着一枚白子,悬于棋盘之上,面有迟疑之色。

    许久未曾下定决心落子,阮丞相有些无奈的转头,盯着窗外的雨幕出神。

    “家主,门房通报,府外有客求见。”有下人轻声禀报。

    “是何人?”阮丞相收起思绪,随口问道。

    “说是宁老侯爷之后。”

    “不见。”阮丞相脸上划过一丝不耐,毫不犹豫拒绝。

    “是,奴才这就去回了那人。”下人转身快步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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