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之前的懵懂浑浊,他看着床边的唐德,目光中有难以言喻的复杂和心疼。
他伸手,苍老的手掌拂过唐德的头,轻声呢喃道:“虽然你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了,但我还是很开心,你还是我的孙儿,还是我的唐纳德。
只是,唐家的担子都压在你的身上,终究是辛苦你了。”
……
第二天,清晨,唐德只感觉鼻尖痒痒的,狠狠的一个喷嚏后,他睁眼,就看到了老唐头拿着一根鸭毛,对着枕头下塞去,还故作镇定的看天,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唐德无奈苦笑,继而精神百倍的服侍老爷子穿衣洗漱,吃了早饭后,他又匆匆的去了学院。
他并没有先去班级,而是找到了黄雪若,由她带话给顾瑀,说出了他的选择——他同意了。
他同意由顾瑀为老唐头治病,只因为他没从那些书信中看出漏洞,因为他在唐纳德的记忆回溯中看到了顾瑀和唐家的亲密。
更因为老唐头的年纪真的大了,若是没有合理的治疗和调养,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哪怕是有一线希望,唐德也得搏一搏。
而整个红岩城内,若论药膳方面的造诣,顾瑀若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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