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知道这女人不跟闽南省的人合作,干脆先不谈合作的问题,而是选择了迂回的方式:“陈总,我知道你当时和闽南省的一些药材商有不愉快的合作经历,我可以明确跟您说,我不是药材商,不会做陈家的二道贩子。除了经营酒店外,我也开了一个中药厂,专门生产中药。”
“我专门了解过您之前跟那个药材厂的合作经历,对方确实也没有让陈总您信任的理由,我想从陈总这里拿点药材生产成中药,可以先全额付款。”徐方真诚道:“做生意要笑迎八方客,闽南省这么发达的一个省份,也是药材的消耗大户,就这么放弃了,对陈总来说也不划算啊。”
听着徐方娓娓而谈,陈丽楠却不为所动,看着徐方沉声道:“之前我说过,以后不会朝闽南省供货,我赚的钱已经够花了,不差闽南省那点钱。如果没有闽南省之外的合作,那就告辞了。”
陈丽楠说的果断,徐方竟然找不出任何攻破的机会,看着她起身离开,只能无奈苦笑。
陈丽雪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知道徐方多要的一份米线是给她妹妹点的,冲着厨房的小窗叫了声:“刚才那两份特色改成一份。”
徐方闻言心里一动,冲着陈丽雪笑道:“谢了。”
“别客气,以后吃几份就点几份,真是的,影响别人生意。”陈丽雪语气有些不善。
徐方也不恼,等米线端出来后吃了几口便离开了。
这米线虽然不难吃,但确实不好吃。至少闻着味道,还不如隔壁过桥米线的味道香。
吃过饭后,徐方也没什么事,干脆在钟陵市转悠起来。
钟陵市作为江赣省的省会,虽然不如沿海城市发达,但繁华程度依旧不容小觑。看着这熙熙攘攘的客流,徐方心里也有些感慨国家经济发展的迅速。
而且看这规模,把秀兰大酒店开到钟陵市来,一定会有较大的市场!
在街上溜达半天,徐方便转悠到了八一广场。
华灯初上,这里也热闹起来。
“有人晕倒了!”一道惊呼声传来!
“快叫救护车!”
大多数人都有看热闹的心理,很快,事故处就被围成了一个圈。
徐方并不爱凑热闹,但有人晕倒,自己又是个医生,这时候走就显得太没医德,老祖宗要是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估计晚上就得显灵把他带走。
“让一让,都让一让,我是医生!”徐方声音温和,却在内力的加持下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旁边围观的人立刻分出一条道。
“小伙子,您是医生?求你救救我老伴。”一老头子也听说徐方是医生,拉着徐方急切道。
徐方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年纪大概五十多岁,身上的衣服虽然款式普通,但衣服料子却是上等绸缎,家庭条件应是不错。
此刻这大婶脸上青紫,看起来甚是恐怖。
“您别着急,我先看看。”徐方急忙走过去,拿起妇人的胳膊开始把脉。
“把脉?这个人是中医?”
“这小伙子行不行?看年纪估计是哪个医院的实习生吧?”
“中医?哎哟,我估计这小伙子摊上大事了,现在中医能行吗?”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对徐方的行为显然不理解,甚至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已经拿出手机给徐方录制,并发在自己的朋友圈,说有中医可能会治死人。
一些“好心人”也拉着一旁老大叔的胳膊提醒:“老兄弟,现在中医骗子这么多,就算有好的中医年纪都不小,这年轻人行不行?”
这老者此刻也皱着眉头,眼里也有些犹豫。
徐方并不聋,周围的声音一句不落全都被他听到,心里默叹口气,现在的中医处境确实不容乐观。
看了眼身后同样不相信自己的老者,徐方笑道:“大叔,我就是这群人嘴里不靠谱的中医,阿姨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你要治的话我就动手了,要是不治疗你就再等等救护车。不过我跟您提个醒,十分钟后不治疗,就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老者闻言面色一变。
老伴的病确实不是一天两天,尤其是小女儿一气扬言与家族断绝关系,老伴的病更加严重,平时很难走动。也就今天感觉身体稍微好点,自己才带她出来走走,没想到出来没多久就出了这档子事。
“十分钟治疗时间,嘁,现在的骗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真当自己是神医了。”
“上次我邻居去看中医,钱没少花,但效果愣是没有,本来西医能治愈的脊椎,直接被中医给玩坏了,现在还瘫痪在床,天天跟那医院打官司呢。”
“中医拔个火罐还行,治疗就算了。这位大哥,我劝你等等救护车。”一旁的人七嘴八舌议论,不少人也开始劝这老者。
陈本磊的眉头皱得更紧,老伴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看着那痛苦的表情却让他不愿意多等一分,当即一咬牙道:“小兄弟,交给你了!”
徐方微微一笑,取出一盒银针,照着妇女五脏六腑几大穴位直接刺去。
要不是夏天衣服很薄,而且徐方医术足够精妙,不然这找穴还真是个难题。
这妇人脸色青紫,明显是中毒的表现,应该是早些年中了剧毒,但中间一直被名医吊着,所以这条命就吊到现在。今天毒素已经全面蔓延,哪怕十分钟内送到医院,恐怕也不容乐观。
收敛心神,徐方体内医诀运转,一道道真气如同潮水顺着银针捻动,朝妇人体内流去。
如此十分钟后,九根银针在这一刻竟然同时微颤!
周围的人一直打量着徐方,原本以为这家伙只是个骗子,但看着徐方有模有样的行医,之前的讥笑嘲讽也收了起来。
妇人在徐方的治疗下,原本青紫的肤色也逐渐恢复如常。
徐方看着时间差不多,猛地将妇人扶着坐起,暗含真气的手掌在她背后用巧劲一拍,妇人忽然哇的一声,吐出来一道乌黑腥臭的水。
这味道着实不好闻,距离较近的人纷纷捏着鼻子后退。
徐方面色不变,将银针收起后,拿出纸巾将她嘴角污迹抹干净,然后将妇人横抱而起,看了眼周围,立刻将她放在一张长椅上。
“哗啦啦——”
老妇人青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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