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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引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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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天机归来心机变(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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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元尊者便奉命将四人排成一排。…,x.

    随即天机子运集内力,左手汇于右手,全身内力幻化成极为阴寒之气,这股阴寒之气于食指和中指而出,环绕金元尊者等四人。

    过得半个时辰,四人便被一层寒冰封印住全身。

    天机子亦收住真气,口吐鲜血,一时真气无法上提便晕厥了过去。

    土元尊者慌忙扶住天机子,随即点住天机子身上几处关键之**,双掌运力为天机子运功疗伤。

    一股真气游走天机子全身,天机子随即感觉舒服多了,慢慢复苏,土元尊者见天机子醒来一边继续运功,一边问道:“师尊,您感觉怎么样?”

    天机子弱弱地说道:“没用的,你虽暂时压住我身上制毒,但是方才大耗真气,毒素已经漫游全身,深入五脏六腑,怕是回天乏术了。”

    土元尊者哭泣道:“师尊,都是徒儿不好,把您害成这样。”

    天机子笑道:“呵呵呵呵,傻徒儿,人心不可测,这事不怪你,相反,为师为你感到欣慰,你能保持自己忠厚老实的本分,已经实属难得。”

    土元尊者振奋道:“师尊,您放心,就算耗尽徒儿功力,徒儿也要就您!”说罢便输送更多的真气往天机子身上,

    天机子只在自己胸前轻轻一点,土元尊者便松脱了双手,随即转过身子,

    土元尊者不解道:“师尊,您这是为何?”

    天机子劝慰道:“土元,你听为师说,你的四位师兄已经误入歧途,迷失本性,为师受了重伤,故而只能将他们四人冰封十年之久,十年之后,他们若是解封,定会危害众生,你的内力耗费在我这将死之人身上实属可惜,为师希望你留住这身内力替为师办妥两件未了之事。”

    土元尊者应承道:“师尊尽管吩咐,徒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不负所托。”

    天机子知道土元忠实可靠,便叮嘱道:“第一,十年之后,在你的四位师兄尚未解封前务必再次冰封住他们,这冰封之法就藏在太极室内的一个铁皮箱中。第二,长生天三宝的秘密,务必保守,直到遇到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恩人,方可将秘密告知。”

    土元尊者不禁疑惑道:“恩人?”

    天机子向土元解释道:“你命中有两劫,第一劫为牢狱之苦,届时遇到救你摆脱苦海之人即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后定要好好协助此人。”

    土元尊者点头应答道:“徒儿谨记师尊之命。”

    天机子见所托之事道完,心安许多,“好,如此我便放心了。”说罢便趁土元尊者不注意,点住了土元尊者身上**道。

    天机子强撑精神对土元尊者说道:“土元,不要记挂为师,记住为师所托之事,毋以为念!”说罢便飞身离开了太封洞。

    土元尊者的思绪随着心中那道飘飞的白影回到现实。

    宗正听后疑问道:“那前辈的师尊到底哪里去了?”

    土元尊者失落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待我的**道自动解开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当时我出来太封洞便再也没有见到师尊的身影,后来我便一直守在虹场天地。”

    溪洁自语道:“我想后来一定是有蒙古人解救了你的四位师兄,然后你的几个师兄便将你抓住关在那聚贤阁地牢,是不是这样?”

    土元尊者叹服不已,“姑娘果然冰雪聪明,确实如此,至于蒙古人是如何找到虹场天地,几位师兄又为何如此听命于那些蒙古人,我也尚不清楚。”

    三人说着说着,东方一丝光亮射入洞中,照在溪洁柔红的脸上,宗正说道:“天已经大亮了,我们出去找找仙倢吧!”说着便起身往洞外走去,溪洁和土元尊者亦跟随在后。

    河水汤汤,岸边青草绿树映翠,河水缓和宽阔之处,岸滨临水隐现几个水榭

    水榭有回廊相接,水榭后方是一间竹楼,炊烟袅袅从竹楼前的院子升起,竹楼内,一个竹台,几张竹椅,还有一张竹床再有一根竹子做成的钓竿,一切都是如此简单。

    那张竹床上躺着一位面色憔悴的女子,正是仙倢。

    仙倢眉头突然紧蹙,口中不住地喊道:“正哥哥,正哥哥。”随即惊醒,好似做了场噩梦。

    眼前的一切陌生至极,仙倢缓缓爬起身子,咳嗽了几声,一位年纪二十多的年轻男子端着一碗药缓缓走入房间,双目呆滞无神。口中说道:“你醒了,太好了,快把这药和了吧,你已经昏迷两天了。”说着便将药递到仙倢身前,

    仙倢看了看眼前之人,见此人一脸委和,素衣粗布,便安心接过药碗,拾起汤勺,喝了几口。然后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回道:“这里是布衣谷。”

    仙倢道:“你说我已经昏迷两天了?”

    那人回道:“是的,前两天,我上山采药便撞到了躺在地下的你,见你还有呼吸便把你背了回来。”

    仙倢道:“谢谢恩公救命之恩。”那人道:“我本就是大夫,救死扶伤本是大夫之责,姑娘不用谢我。”

    仙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替换,慌忙问道:“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替我换的。”

    那人赶紧回道:“姑娘莫要激动,当时情况危急,若不将姑娘浸泡于药池之中,恐怕姑娘难以医治。无礼之处,还望姑娘恕罪。”

    仙倢羞赧道:“那,那你见过我的身子?”

    那人神色哀伤,弱弱说道:“我,我是个瞎子。”

    仙倢大惊,伸出双手在那人眼前晃荡,可是那人的眼神依旧呆滞无神,仙倢立时愧意横生,忙赔礼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那人道:“没关系!不知者无罪!”

    仙倢问道:“不知恩公叫什么?”那人道:“我姓黄名本草,世代行医,你可以叫我黄大夫,哦,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司徒仙倢,你可以叫我仙儿姑娘。”这时门外传来一句呼喊之声:“黄大夫,黄大夫。”

    黄本草便对仙倢说道:“仙儿姑娘,有病人找上门了,我得出诊了,你把碗给我,好生休息下。”

    仙倢便将碗递给黄本草,黄本草拾着碗便往外走去。

    仙倢四下打量着屋内的一切,不禁想到了无名洞府,心中感叹道:“这里的一切倒似无名洞府般简洁而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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