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便抽出背上的剑往野猪喉咙轻轻刺去,一股血便飚了出来。
虽然在隐隐黑暗之中,但是悲哀依然可以看到宗正手上那把剑火红透亮。不禁有些好奇,
“把你的剑递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剑如此锋利?”
宗正便转身把剑递给悲哀,悲哀借着顶上的一点亮光看了看刀柄下方剑身上的字,看到“火炎剑”三字后,悲哀大惊道:“小子,你告诉我,这把剑你是从何而来?”
宗正并未作答,心下想道:“上官前辈和欧阳前辈隐居山林就是不想有人打扰他们,若是据实而说,怕是对二位前辈不敬。”于是随意编织道:“这把剑是我从一个山洞无意间捡来的。”
悲哀一时兴起,哪管得了宗正是否说了真话,反正他信得过宗正这个人。
悲哀欣然道:“你小子运气不错,竟然能捡到五行剑中的火炎剑。”
宗正听着悲哀所言,觉着似乎这剑很有来头,也心生疑惑,便问道:“大师,难道这剑有什么来历吗?”
悲哀并未提及五行剑最初始的来历,但是他却记得三十年前跟此剑有关的一件少为人知的江湖大事。
悲哀语重心长地讲解道:“那还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武林中有十大高手,宗剑派创派祖师剑神上官最,万象派创派祖师万象老祖欧阳生和他的姐姐欧阳琼,极乐派创派祖师袁天地,还有我的师祖智聪大师。”
悲哀边说,宗正则边掰着手指记算。
悲哀说完自己的师叔祖便没有多言,沉默不语。
宗正刚被悲哀激起兴趣,转眼悲哀便冷却不言,自然按捺不住,况且悲哀竟然提到了欧阳琼和上官最两位前辈,这无疑戳到了宗正关切之点,便提醒悲哀道:“不对啊!大师,这算起来才五个。”
悲哀恶狠狠地回道:“还有五元尊者。”
宗正泛起一阵疑惑:“五元尊者又是谁啊?”
悲哀想起了一些不愿记起的往事,有些伤感,眼睛里有些微微湿润,只是漆黑中,宗正没有注意到而已,只是悲哀不想多说了,又不想被宗正察觉出什么,便调整好情绪,转而厉声回道:“我跟这个小子说那么多干嘛?不说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去,把那头野猪杀了,到外面生个火,烤些野猪肉来吃。”
宗正一听到上官前辈和欧阳前辈的事情正在兴头上,这悲哀突然闭口不说,顿时扫兴至极,于是威胁悲哀道:“我不去,除非你说完十大高手的事。”
悲哀觉着这小子越来越长本事了,不过脾气倒是和自己有些相似,怕宗正继续胡搅蛮缠,便对宗正说道:“我呢,肚子也饿了,等我吃饱了,心情好了,兴许呢,就会跟你多说几句。”
宗正听后忽而又乐道:“要吃野猪肉可以,只不过大师要等上许久了。”
悲哀被方才的回忆绕的有些晕,便忽略了眼前的险境,如今被宗正点醒,便回宗正道:“你放心吧,几个时辰内,他们是绝对找不到这里的,你赶紧切几块肉到更为隐蔽的地方熏烤吧!饿死了。”说着便把剑还给宗正,宗正便拖着野猪往洞外走去。
宗正将野猪拖到隐蔽的地方后,便用火炎剑切了几块肉,提气纵身往山下飞去,捡了处靠近山溪的石岩小洞,生火烤起肉来。
过了近两个时辰,悲哀见宗正还未回来,着实饿得有些坐不住,睡觉也睡不着,正在焦急之际,忽而听到了轻轻地脚步声,一时警觉起来。
前方枯枝蠕动,宗正怀中抱着已经烤好的肉食钻入,宗正把其中那块最大的肉递给悲哀。悲哀闻了闻味道说道:“嗯,香极了。”说罢便一口咬了下去。
宗正看到悲哀吃着开心便支吾道:“大师,那个,十大高手的事,您,”
悲哀知道宗正的意思,便回道:“看在你小子救过我的命的份上,老和尚我便和你多说几句吧。”
宗正立时打起了精神。
悲哀一边吃着肉,一边讲解道:“你这把剑叫火炎剑,是五行剑之一,据说在上古时期,女娲灵石尚存,天地存有灵力,黄帝命铸剑师赤炼铸造了诛杀邪魔恶妖的五把宝剑,按照五行之术分别取名叫金鑫、木森、水冰、火炎和土圭,后来女娲灵石消失,天地灵力也消失了,那五把剑后来被天机子收齐保存。”
宗正突然打断道:“大师,那个天机子又是何人啊?”
悲哀回道:“天机子这个人其实我也很不清楚,但是听我的师祖和师叔祖提起过,此人活了近两百多岁,不仅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剑术高超,还精通医术和天文地理,似乎无所不通啊。”
宗正不禁诧异道:“世上竟然有人能活两百多岁?”
悲哀不以为意,冷冷回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彭祖还活了八百多岁呢?可能有什么奥秘在其中吧。”
宗正复又继续追问道:“那这位天机子现在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在哪里?谁也没有见过。”悲哀说的倒是实话,天机子貌似已经成了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似乎没有人切实见过他的真面目。
宗正觉得话题有些扯远,便又想问问五行剑的事情,便又央求悲哀道:“那大师,你继续说说五行剑的事情吧!”
悲哀被宗正连续几个问题打乱自己的思绪,便不知道自己讲到哪里了,于是苛责道:“臭小子,被你东一问,西一问,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我累了,有时间再跟你说吧。”
宗正兴味正盛,于是便缠着悲哀道:“大师,我错了,您再给我说说吧。”
悲哀把棍子一扔说道:“吃饱了,我要运功疗伤了。”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宗正瞧着悲哀的样子,知道悲哀今日定然是不会再说了,于是便找了个柔软舒适的地方,轻轻躺下,亦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宗正总是缠着悲哀要他讲说十大高手之事,悲哀总是说了一点便以疗伤为由闭口不言,宗正意趣也消磨地没了,便没有再问起。
二人在野猪窝一呆就是六天,悲哀伤势也痊愈,悲哀走出野猪窝后伸了个懒腰说道:“我这伤总算好了,这么多天窝在这里,早就待腻了,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宗正听后诧异地问道:“去哪里啊?”
悲哀此番语气颇为沉重,神色也倍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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