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所以假如我死了的话,到了下面,一定要告诉他们——你们特娘的一点都不憋屈!”
花木兰轻垂下手中剑,神情居然破天荒的有些难过:“他们都死了啊......其实假如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喜欢他。”
“更不想让他喜欢上我。”
“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对得起家,对得起国,哪怕在长城上,我下令屠了那些被驱使攻城的百姓,我也知道我做的是对的。”
“但唯独,我对不起他。”
“他给我的,有那么多。”
她比划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手势,然后又缩回来,画了个小圈。
“我给他的却只是寥寥,有时候我也想问他这么做到底值得吗?”
苏烈伸出拳头,花木兰笑着轻轻出拳和他碰了一下。
他道:“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某家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可不是行商贾事,若事事斤斤计较得分明,又哪里算得上是夫妻?”
花木兰轻笑道:“呵,这么细腻柔肠的话,我倒是没想到是从你口中说的出来的。”
“嘿,我苏定方长得是粗犷了点,可不代表我真是大老粗啊。”
没来由的,苏烈想起了自己在那场梦境中的经历。
嘿,万恶的考试!
万恶的百里小子!
他怨念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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