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的纯情少女,我肯定不是啊!”霜月夜挺胸抬头,强抬一口心气,仍旧在争辩,“世上难道除了初经人事的纯情少女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了么?”
“话也不能那么说,”却见陈北海笑了起来,“记不清楚到底有过多少次房事,当然是女子在出嫁成为人妻后的正常情况,可问题来了,霜小姐好像没有说过自己出嫁了,而且我刚才问得也分明是属下,不是丈夫。”
“我对于这些事情比较开放,不行么!”
“行!肯定行!”陈北海微微一笑,“只要你承认开放,在下的猜想,也算印证了。”
“天啊!一想到霜姐姐是个疯狂和部下偷情、让地位更低的人尽情玩弄自己完美肉体的门派宗主,我整个人都好兴奋啊!”路修斯傻笑着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痴呆儿童的感觉,一双眉眼还在鬼畜地抽动。
看到他的模样,霜月夜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下一个问题。”陈北海又笑了,“既然霜小姐不记得对部下荐枕席了多少次,那么现在本人更想知道,霜小姐究竟让多少人当了入幕之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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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言,霜月夜脸色促变,直接怔怔地盯着陈北海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么结果是?”路修斯下流无比地瞥着霜月夜淫笑道。
“我……”霜月夜咬了咬牙,“也不记得了。”
“哇塞!”路修斯惊呼出声。
“果然!”陈北海也松了一口气,叹息出声。
“不是,你们吃惊什么啊?你们都当了那么久的混乱魔裔了,应该奇形怪状的家伙也见了很多了,怎么反倒对我摆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霜月夜急道。
“什么叫没见过世面?”陈北海奇了,“您这号人物,世面上真的没有!”
“什么叫世面上真没有?”
“因为像您一样善良的人,我们真的没有见过啊!”路修斯挤眉弄眼地说道,“像在下,当初进来的时候让一帮子神头鬼脸的家伙轮到暴毙,他们还守我的尸体,等我重塑了又来了一次,结果等我再次重塑,已经变成一团触手了。我当时还搞不清情况,在心里琢磨,既然在这个诡异世界当女人如此危险,变成古神种倒也挺不错的。反正至此之后,我对于作为女人参加不可描述,也没了哪怕一点兴致,反倒是报复性地想要用男人的身体推倒漂亮的女孩子。”
说完,路修斯斜眼望着霜月夜,说:“女人么!大家都懂,基本上在任何文明的中前段,都处在一个比较不利的地位上,当获得了混乱魔域的馈赠,她们会如何选择,其实也挺好猜的,对不对?”
“其实也不好猜。”陈北海接着却说,“反正我在一些世界里是不止一次地听到她们嚷嚷着,自己如果是男人,要对女人怎么好,有的还恨不得变成男人,去推倒其他的男人,但真问她们愿不愿意背上男人必须承担的重任,她们倒不乐意了。只是混乱魔域情况险恶,所以大家都不敢当女人而已,即使熟悉了混乱魔裔的力量,在面对大批觊觎者的时候也很难招架。当然,混乱魔域的恐怖之处还不止于此,事实上,面目清秀的男子外形,也是很危险的。也正因此,变成奇形怪状的样子,反倒比较安全。”
“为什么男子也会危险?”庭溪奇了。
“因为有些变成男人的女人和变成怪物的女人,特别喜欢推男人。”陈北海如是说,“不仅如此,还有人憋火太久,看到清秀的男子也想当小厮拉出去泄火。”
庭溪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会打起来么?”
“当然会,地动山摇的,有的时候还会导致一整块广阔的地域毁灭。”陈北海笑道,“但众所周知,此地乃混乱魔域,死得快,活得也快,要不了多久,空间湮灭后的‘废墟’还是会变成可以待的地方的。”
“哎,那么一想,能遇到两个好说话的混乱魔裔,还真是挺幸运的。”庭溪叹了口气、“都是看在霜小姐的面子上。”路修斯笑道,“不然我根本不想找路人对话。”
接着,陈北海居然又开始了:“好了,下一个问题。”
“还有问题?”霜月夜目瞪口呆。
“当然,还没完呢!现在的问题是,即使霜小姐记不得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人数,那么,数量级总有个大概吧?”
“……我懂了,你们两个就是想听我羞人的事,然后奚落我!”霜月夜一脸不开心。
“哪有奚落!我明明在称赞霜姐姐诱人好么!”路修斯却道。
而陈北海也笑了起来:“身在灵魂之海中最为混乱的位面,身为无限族裔中最为混乱的恶魔,这种小事怎么可能拿来奚落呢?都是基本操作,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大家皆有难以抑制的极欲,我们也想搞清楚,新朋友到底对哪种需求最难耐,更何况,还是在如此让人感到兴奋与愉悦的方面呢?”
“……打底一万吧……”霜月夜低声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兴奋啊!霜姐姐果然是个好色的人呢!”路修斯像个哈巴狗一样喘着粗气。
“我哪里好色了?”霜月夜又急了,“一万个也不都是我干的啊?这个身体是我意识融合得到的,原本即是个魅魔花妖,我也是受到了影响啊!”
“那么融合之后干的呢?”陈北海却问。
“……一万左右吧……”霜月夜沉默了一会儿,才弱弱地说。
路修斯的眼睛已经开始放红光了,是字面意思上的放红光,和差了两个手电筒一样。
“对,的确不是好色,明明是擅风情。”陈北海大笑道,“尤其是明明深知风花雪月,却故作矜持的娇态,实在让人不含而立。”
“不寒而栗?”庭溪疑惑自语。
“我忍不住了!我要再来一次!”说着,路修斯已经满面红光地站了起来。
“坐下!”陈北海却把他摁了回去,“晚点再说。”
面对两人赤裸裸的调戏与暗示,霜月夜又羞又恼,连脸都红透了。可她又能怎么样?最后,她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地转头望向两人:“好!你们想听,我不妨让你们听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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