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理论上秦渊不应该见过眼前的人,但事实上,他却在事实上认识对方,而且非常熟,毕竟有化身是真的能为所欲为。
此时此刻,站在会客厅门前的秦渊看到的是以下景象:富有沙漠风情的奢华大厅敞开着阳台的大门,充足的光照播洒在花纹华美的红地毯与撒满花瓣的温泉水池里,大厅一方坐落着一张围绕着绯红垂纱的豪华大床,一位头戴淡红透明面纱、身穿紧致暴露鲜红丝绸舞衣、身段妖娆、面容妩媚的年轻美艳女子,慵懒惬意地斜躺在床上,支手玩味地打量着门前的秦渊。
听上去好像场面很香艳劲爆的样子,但更香艳劲爆的在于,床上的女子分明是纳迦许王朝至高无上的女王!
秦渊惊呆了。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唉?弟弟愣着做什么?莫非……让小女子吓到了?”纳迦许魅惑地笑了笑,然后轻轻抬高了白璧无瑕纤细娇嫩的手臂,又温柔地在床沿敲了两下,“既然都入室做客了,还不快坐过来?”
“……你是谁?”沉默了一会儿,秦渊问。
“当然是一位风流娇艳的商会老板娘啊!”纳迦许笑道。
又沉默了一会儿,理智驱使秦渊僵硬地摇了摇头:“你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像么?”纳迦许四下环顾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打扮,依然还在装傻充愣,“妾身还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当了寡妇,随年岁推移逐渐变得如狼似虎了,骚气一点怎么了?”
“我记得你的脸,在画像上。你分明是……纳迦许女王!”秦渊坚定地指认道,“所以说,你为何会出现这个地方?”
“哎呀!既然知道的话早说啊!”闻言,纳迦许却放肆地笑了起来,然后甩手解下面纱丢到一边,“本来想玩一手风骚老板娘遇上风流公子的剧本的,既然你早已知道,演是演不成的,不如直接进入正题。不对,好像哪里有点问题,即使你看出来了,不能假装一下,让剧情继续走下去么?”
“嗯……女王你……”秦渊的头皮已经是麻专业户了,对于纳迦许的操作,他真的防不胜防,完全无法确认。
“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想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纳迦许意味深长地笑望着秦渊,“我又不是没听过你的事,长在无名峰,身边多少尤物为伴,结果出去了依然不知满足,到处沾花惹草,名声如此,还能搞不清楚?嗯哼,我的意思非常简单,小弟弟,交尾么?”
“嗯……表面上可以看懂,但是…为什么啊?”支支吾吾了一阵后,秦渊诚恳地问,“虽然别人都当在下是风流公子,可事实上本人也从未轻易和女子搞到一处去,前因后果、利弊得失,都要先考虑清楚。”
“原因很简单,你是无名峰的人,我很好奇无名峰的血是怎样的味道。”纳迦许如是说,接着又笑了一阵,“还有先前认识了一位在圣阳王身边的神秘幕僚,名字叫孟祖尔,也有人说可能和无名峰有关,感觉你们两个血的气味很像啊!当时想嫖他没成功,现在也可以争取一下。哎呀,想起来了,在天子峰的时候不是说你是无名峰主秦川德里奇的血源造生么?难道孟祖尔也是,或者说,秦川德里奇和孟祖尔是一个人?”
“嗯……如果女王大人想要喝血的话,在下也可以让渡一些,只要别把我咬死就好。”秦渊弱弱地说。
看到秦渊还在推辞,纳迦许脸上笑容褪去,紧随其后,居然有些愠怒了:“你懂什么?两张嘴同时进食才是最爽的好么?我的天?莫非你觉得我不漂亮?呵,在血城,我可是和你的伊莎贝拉姐姐合称并蒂双花的!我都舞娘装出场了,身为一代色中饿鬼的你居然还表现的和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一样,是不是看不起我?”
秦渊吓了一跳,连忙出言劝慰道:“哪有!纳迦许女王也是人间绝色,在下看了不仅眼热,而且下腹也热,只是总觉得有点太挣女王便宜了,所以……”
“难道你嫌我老?”纳迦许冷哼了一声,瞪着他又问。
“怎么可能!年龄对修士而言算什么?再说了,推倒长辈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的,更何况是师姐的祖先。”秦渊赶紧再解释。
“所以你为什么扭扭捏捏的?”纳迦许皱着眉说。
“嗯……大概是……气氛烘托不够?在下还未有感觉?”秦渊试探地说道。
纳迦许女王忽然冲上来送,秦渊一时间都还找不到实感,惊讶、疑虑与紧张占据了他整颗心,情与欲压根没有空间滋生、沸腾。
“哼!没有时间浪费,也来不及解释了!既然你畏缩不前,本王也只能亲自动手,坐上去自己动了。”说完,纳迦许朝秦渊伸出了手,又反向一拉,同时有力地说道,“来,上车骑马!”
秦渊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居然凭空现出了一只巨大的血光之手,拎起他便往床的方向丢去,下一刻直接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更诡异的是,他的脸还刚好枕在纳迦许雪白光滑的大腿上。
落下后,秦渊赶紧爬起来,不料纳迦许却直接凑到了她眼前,一双血瞳红光闪烁,一只纤细素手更握成爪,拉着粉红色泽、闪电质感的幻光从秦渊的面前移动过。转瞬间,两股幻术齐,更有催情幽香弥漫。
秦渊心知纳迦许没有恶意,倒也没刻意防备,竟然轻轻松松着了她的道,不到三秒,他已双眼朦胧,心中疑思尽去,只剩下软绵绵的茫然,其间滋生着的却是旖旎的烈火。
纳迦许满意地笑了,接着凑到了秦渊耳边,用迷离的声音说道:“你想试试,我回火的钢丝球吗?”
钢丝球?
秦渊忽然清醒,一个猛子仰退了回去,然后留下了一记素质三连:“拒绝!抱歉!告辞!”
“给我回来。”纳迦许倒也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又拽了回来,随即坏笑道,“放心好了,开玩笑的。”
瞳中赤光依旧,纱下清香依然。
这次,秦渊终于没能再获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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